林彥在千葉有希的帶領下,來到了社團。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RB還不是那個步入老齡化、少子化深淵地國度。此時的學校,朝氣蓬勃,學生眾多。
學校甚至需要為如此多的學生,而增蓋校舍。所以,現在的社團,想像幾十年後那樣,在因少子化而“廢棄教學樓”裏,擁有一間單獨用於社團活動的教室,無異於癡人說夢。
所以,千葉有希帶林彥來的社團活動室,在白天也是一間教室。
千葉有希拉開門,屋內四散的坐著六七個人。有幾章桌子拚在一起,林彥走過去一看,見一個難得一樣的男生小胖墩,正用著胡蘿卜一幫的手指握著筆。在紙上“刷刷刷”地畫著什麼。
而林彥的目光放遠,教室側邊靠牆的那位同學,手裏正握著一把剪子剪紙。“哢嚓、哢嚓”,兩下剪子下去,折疊的紙張展平,就看到了無法名狀的剪紙拉花。
林彥再逐個看過去,有一直在洗撲克牌給自己算命的,有在教室地上玩陀螺的。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林彥心裏如此想道,嘴上換了個說法,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了。“咱們這是什麼社團?”
“你出去把門拉上,上麵寫著呢。”千葉有希的聲音依舊不太對頭,但是說話的內容,卻還是如此欠揍。
林彥走到門外,將門拉上,上麵貼著一張除了膠布覆蓋的地方還算白淨,其餘地方都泛黃的紙張。
上麵寫著,“遊戲部”。
看來這具身體裏原先的那個靈魂,也喜歡遊戲啊。也是,要不是相性高度契合,我也不能重生到這具身體裏。
林彥拉開門,看到遊戲頗感親切,而開心的他,又問道,“咱們社團都做什麼遊戲?”
做遊戲,按照字麵上的意思來理解,有兩種解釋。
第一種解釋,做當玩講。“咱們社團都做什麼遊戲?”的意思,也就是咱們社團都在一起玩什麼遊戲。
第二種解釋,做,當製做講。“咱們社團都做什麼遊戲?”的意思,也變為了咱們社團在一起製做什麼遊戲。
林彥問的是第二種,而千葉有希回答的則是第二種。
她歪著頭想了一會,“麻將啊,歌牌了,花紮了。有時候還玩玩圍棋。”
隨著她的話聲,林彥的腦中分別掠過了,《天才麻將少女》、《歌牌情緣》、《火影忍者》與《龍珠》、《棋魂》。
他掃視著屋子裏的人,用試探的目光看著他們,想判斷他們之中,是不是有人像《天才外掛少女》之中的女主角一般,要麼不和牌,要和就是嶺上開花。
與此同時,他也看有沒有人,像是《歌牌情緣》裏的男主一樣,操著一口關西腔,抓牌抓的賊快。
而《火影忍者》、《龍珠》與花紮的關係,大概就在“豬鹿蝶”這三個字上。
花紮,又名花牌、花紙牌。它的牌數一共有四十八張,每四張構成一個月,一共十二個月。
花紮中存在著很多組合,在其中一種玩法中,隻要有一個人,獲得畫著“豬、鹿、蝶”三張圖的牌,就算是贏了。
而《火影忍者》和《龍珠》中,都有豬鹿蝶這個名詞,就是受了花紙牌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