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意的風,肆意地撫弄著周圍的樹林,樹梢在搖擺著,發出時而緩、時而急,猶如欲女別樣般**的聲音。
……
漫天翩飛的落葉,在風的嫵媚中奮力地飛舞著,突然、異變頓生,片片落葉幻化成朵朵豔紅的花瓣,給此時此地增加了更為強烈的曖昧情調。
……
猶如少女異樣**的樂曲,時而急促、時而低沉
、時而緩慢、時而高昂,每一聲曲調、每一個音符,都在極力地勾取男人最為原始的欲望,讓男人為之脹血、為之癲狂。
……
薄而透明的紗衣,在少女特意的舞動下翩翩飛起,時不時將那光潔、水嫩的白玉肌膚盡情顯露。
那少女成熟胴體的敏感之處,更是在其猛烈的扭動下時不時顯露出來,她們在極盡所能地利用自己的身體在勾引著身旁的男人。
那不斷蠕動的性感紅唇發出的飛吻、那從紅唇內發出的令人銷魂的**,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證明了她們欲引誘男人的企圖。
……
這個世上什麼東西最能勾取男人的欲望?
權利。
金錢。
美女。
三者之間又是什麼最能勾取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欲望?
當然是女人。
又是什麼樣的女人令男人迷失在他的欲望裏?
不是**的女人,更不是穿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而是那種稱之為“性感”的女人。
那種欲露未露、欲現又未現的風情,讓人欲覽全部風光而不能,欲罷更不能,男人就在這樣的引誘下一步步走向毀滅的邊緣,甚至走向死亡。
……
在這樣的引誘下,此時的花不愁已不再是方才穩如泰山的花不愁,他現在終於肯定了自己並非定力超凡的聖人,他隻是一個男人,一個和其他男人一樣有著原始本能欲望的男人。
他的心開始有些動搖,他的雙眼也迷糊起來,圍繞著她飛速起舞的性感少女在他眼中似乎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又似乎變成了四個。
雖然花不愁不停地在心裏告戒自己,堅持住,絕對要堅持住,不要相信你的眼睛,這一切都是幻覺,然而男人那種本能的反應在少女瘋狂的引誘下似乎已不再聽他的控製,他的臉已脹得通紅,渾身躁熱、細密的汗珠已爬滿額頭,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感覺沉重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他的心似乎都在迷失了,迷失在了幻境裏。在幻境裏,他看到了一張白玉軟床,看到了一個半裸的嬌媚少女側窩在床上,玉手向他招呼,嘴裏發出如**般的聲音。
“啊——,來啊,來啊——。”
“不,我不要這樣?”花不愁似乎有突然清醒,在心裏大喊了一聲,眼中的幻境在這一聲喊中出現了些須許扭曲,就連那半裸的少女似乎都有些消失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