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心裏正琢磨著,已經來到了沙洲骨科最居權威的醫院。當走進醫生辦公室時,突然看到鬱齊風正拄著雙拐,一條腿打著石膏像粽子一樣裹的嚴實。
當鬱齊風看到同樣吊著繃帶的柳璃走進來時,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腿為何被弄的骨裂了,隻見他突然對上柳璃,冷聲說道: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不明白鬱齊風話中之意,柳璃沒理會鬱齊風的叫囂,徑自走向醫生的桌前。但嘴上還是不忘返擊:
“你相不相信惡有惡報?”
醫生看著這兩個一個傷了胳膊一個傷了腿的一對男女,瞬間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淡淡的笑著。
“喂!要真是惡有惡報,那報應為什麼還沒在你身上實現?”
鬱齊風臉上帶著各種不服,明明是她找那個男人弄傷了自己,現在反倒豬八戒倒打一耙,說他是自食惡果來了?不知從何時起他倆就成了天生的死對頭?好像同樣是學生時期吧,這個惡女總是帶著幾個小混混拉幫結派,抽煙,喝酒,打架鬥毆,而他那時也就順理成章的建起別一個小幫派專門來針對這個惡子的幫派,好像從那時起他倆就一見就掐。更何況那時她經常欺負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染箐。
被醫生握著胳膊換著藥,柳璃媚眼裏染上笑意:
“你沒聽說過吉人天相四個字嗎?而且就算是惡有惡報那也報不到我頭上,有些人表現光鮮,可骨子裏的流的始終是邪惡的血。就比如說,有些人明明就是驢糞蛋,但某些眼瞎的人卻把她當成至寶,你說,這種人可笑不?”
柳璃的話意有所指,鬱齊風聽的明白。此時柳璃笑的一臉欠扁,鬱齊風氣的吹胡子瞪眼。
麵對這樣的柳璃時,鬱齊風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總有動手抽她的衝動。不想再看到眼前這個世界上最令他討厭的女人,鬱齊風冷著鳳眸說了一句:
“總之你聽好了,對這件事我決不會善罷甘休的,走著瞧。”
話落,鬱齊風拄著雙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醫生看著鬱齊風走出門口,終於忍不住笑道:
“現在這些年輕人啊,真想不通你們如今的做法。”
看著醫生笑的含蓄,柳璃知道這大夫肯定是誤會她和鬱齊風那賤男人之間有一腿,於是柳璃眼裏突然蒙上一層霧水:
“大夫你是不知道,這個賤……鬱先生看著人模狗樣的,我跟了他八年,為他打了三次胎,可沒想到八年的付出卻換來他移情別戀。就連我這胳膊都是他親手扭斷的,難道有錢就真能隨意玩弄別人的感情嗎?”
聽著柳璃淒淒婉婉的哭訴,年過半百的醫生老太太終於忍不住臉上露出一股氣憤,轉身對著外別的護士說道:
“小劉,下午給剛剛那個男人輸液時多紮他幾針,叫他再花心。”
外別的小護士正看著鬱齊風離去的背影流著口水,突然聽大夫說讓她多紮他幾針,這不是暴殄天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