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們便拭目以待。”
徐染箐說著,眼裏恢複了從前的精光閃閃。
看來,徐染箐被送進來後,她果然在裝。誰都知道,就是正經人被送進為種地方,長期吃上這種藥,用不了幾天,好人也真的瘋了,可此時的徐染箐看來,她並沒有真的吃了這裏的藥。
柳璃看著敞開的窗子,而後緩緩的走到窗台前,果然,窗外的花壇裏還有著未被溶化的藥沫。
於是,回想起爸爸死於獄裏的事,柳璃當下做了一個決定,而後轉身:
“徐染箐,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如果你如實的回答我,那麼你在這裏還好過一些,如果你不說,那麼日後你便再不會像以前那麼好過了。”
看著徐染箐眯起的雙眼,柳璃繼續問道:
“我很想知道,六年前那晚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她和經常混在一起的幾個小太妹去酒吧喝酒,然後便什麼都沒知道了,清早還未醒來,便被媒體捉奸在床然後爆光。當時她並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人是誰,如今看來是墨承皓無異,可為什麼次日媒體傳出的卻是徐染箐和墨承皓共度了一夜春宵?
而且她上次拿了六年前徐染箐和別的男人上床的事件做出要徐染箐不能一墨承皓結婚的條件時,徐染箐明明中了計,這說明在同一天晚上徐染箐真的和別的男人上了床,這事件真的有些不符合邏輯?既然徐染箐那麼愛墨承皓,她大可不畢費這麼大周折,直接上了墨承皓的床便行了,為和非要把自己也卷進來呢?
聽到柳璃的問話,徐染箐眼裏閃過一絲冰冷:
“這件事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聞言,柳璃擰眉,看來,這個徐染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回想著對她恩重如山的爸爸,就那樣被徐染箐害死在獄裏,連自己最後一麵都沒能見上,於是,柳璃對著徐染箐冷冷一笑,走到徐染箐身邊,紅唇付在徐染箐耳畔,輕聲的說道: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就在這裏呆一輩子,可好?”
話落,柳璃大步走出病房,對著護士台喊道:
“大夫!”
很快,剛剛那位大夫便趕了過來:
“這位小姐,有什麼事?”
柳璃看著徐染箐此時有些驚慌的大眼,紅唇一笑,轉頭對上大夫,道:
“以後這位小姐喝藥時,你們要親眼看著她喝下去,去看看窗外的花壇裏,全部是她扔掉的藥,她這般不配合治療,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治好啊!”
“什麼?有這種事?那好,這位小姐請放心,今後我們會看著她吃藥的。”
聞言,徐染箐突然驚慌失措失聲大喊:
“不!我沒病,我根本就沒有病?這個賤人她想害死我,她想害死我?”
徐染箐一邊叫喊著,一邊要衝出病房,大夫見狀,急忙叫來一群人把徐染箐推了回去,然後緊鎖了病房的門。
“馬上給她送藥過來,這位病人患病了,快點。”
大夫吩咐著,護士們馬上忙了起來。
柳璃含著冷笑走出樓房,背後依舊傳來徐染箐把著鐵窗對著她叫罵的聲音,這情形和每一位精神失常者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