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你別得寸進遲!”
這句話呼是從墨承皓的齒縫間擠出來的,看著墨承皓此時憤怒的模樣子,柳璃臉上的笑容擴大,看吧,他心裏還是覺得徐染箐是最重要的,於是,柳璃含笑著道:
“墨承皓,我這怎麼能叫得寸進尺呢?我不這過是在行使墨家少夫人的權利罷了?難道若大的墨家少夫人連指使下人的權利都沒有啦?難道我不應該如此客氣的對待投奔你來的貴客?”
柳璃的話音剛落,隻見最坐不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染箐。此時徐染箐強壓下心裏的怒火,臉上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
“承皓,你能從醫院接我回來,我真的很感激,可是如今打擾到了你們的生活我真的很抱歉,不如我還是先出去住吧!”
“你哪都不用去,就住在那間臥室裏。”
墨承皓的話是對徐染箐說的,可眼睛卻始終盯在柳璃身上。
柳璃回視著墨承皓的眸子,媚眼之中滿是挑釁:,
“那好啊!她住次臥,你去住客房。”
話落,柳璃再次指使著陳媽等人:
“那就把這些東西搬去客房吧。”
陳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她終日深居在這座別墅裏,對少爺在外麵的事從來不聞不問,而此時這個女人再次回來,居然會以少夫人自居?陳媽心裏想著,極不痛快的聽從著柳璃的指使。
果然,墨承皓不再叫囂了,待陳媽她們收拾好了臥室,柳璃徑自走進屋裏,隨手關緊房門,而後躺在寬大的床上,管她們誰睡哪裏,關上門,別人愛怎麼睡怎麼睡,她才懶的管呢。
躺了一會兒,柳璃聽到樓下客廳傳來電視的聲音,於是,柳璃起身,推開房門一看,是徐染箐母女在看電視,於是柳璃走出臥室走進樓去。
不用多想,墨承皓肯定是住進了客房,柳璃掃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柳璃含笑著走下樓去:
“怎麼?挺悠閑啊!”
看著柳璃走下樓梯,左青先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眼裏帶著極重的挑釁對上柳璃:
“怎麼了?正如餐飯時你所說的,這裏姓墨,而墨承皓親口說了,讓我們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你有意見去和墨承皓說去,跟我們說不著。”
聞言,柳璃走到沙發旁的徐染箐身邊,端莊從容的坐下,看著左青此時的大言不殘,冷冷一笑,有一句話說的真好,人至賤則無敵,她第一次見到左青這個人時是三四歲的時候吧?那時的她本是不該有記憶的,可她卻對左青這個女人印象極深。
那時,她來到柳家,那時的媽媽雖然強勢,但因為她剛剛滑了胎正虛弱之際,左青來到了柳家。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左青的年輕貌美相較與媽媽的蒼白虛弱成了明顯的對比,她口口聲聲惡毒的譏諷,嘲笑媽媽對爸爸付出一切,甚至為了爸爸被簡家趕出家門,可最終卻換來爸爸的移情別戀。那時年幼的她隻是躲在媽媽的背後,偷偷望著這個女人。當時媽媽的強勢怎麼能忍的下她如此的惡毒話語,所以,媽媽脫著虛弱的身體揮手打向眼前那個趾高氣昂的左青,可卻被左青狠狠的甩了兩個耳光後癱坐在地上。也是從那時起,媽媽對爸爸徹底的死了心,從此,媽媽一蹶不振,盡盡活了半年之久便香消玉隕與世長辭。在她五歲生日剛過不久後,爸爸突然對她說,爸爸給她找了個新媽媽,沒幾天,左青便風風光光堂黨正正的住進了柳家。她清楚的記得這個女人對媽媽所做的一切,所以,既然是她對自己再好,她也隻是稱左青為左女士,所以,柳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覺得這位柳小姐不懂禮數沒有教養,而左青帶來的染箐小姐靈巧嘴甜,很快便討得了柳家所有人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