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香凝一行人剛到食堂,遇見了厲修寧和廖明傑。
廖明傑輕輕拍了拍正伸長脖子左顧右盼的苗丹丹,“苗小鼠,在找誰?”
苗丹丹嘟嘴說:“反正不是再找你,不許拍我頭!我爺爺說我會這麼笨都是被你們揉揉拍拍害的!”說的時候目光掃過兩人身邊的人。
其他人訕訕的別過臉偷笑。
廖明傑揉揉她的腦袋,“走了,吃飯了,今天有你愛吃的辣椒炒牛柳和鍋包肉,馬上要賣光了。”
苗丹丹聞言,大眼睛閃爍著十足的幹勁,衝向選菜區,廖明傑緊跟其後。
謝香凝自覺地先走一步,留下厲修寧和蘇錦二人。
“吃完飯去樺樹林散步,去不去?最近你和這幫人紮堆訓練,都沒有單獨陪過我,三天沒接吻了!”厲修寧語氣抱怨。
“......”蘇錦斜眼看著厲修寧,見他可憐兮兮的眼神,瞬間軟下心來,好聲好氣的哄:“今天答應丹丹要看她丟鉛球呢,明天周六,陪你一整天好不好?”
食堂人多口雜,實在不是一個談笑話的地方。
厲修寧有些不情願的答應,“等下吃完飯,和我去食堂後麵的小巷裏,和我接個吻再去看苗小鼠丟球。”
蘇錦擰了一把厲修寧結實的胸口肉,“你一天天的在想什麼呢!”
厲修寧一本正經的回答:“不是在想你和想車,就是在想以後我和你怎麼開車”
“......”蘇錦紅了臉,扭頭追上謝香凝,她說不過嘴巴會‘跑車’的男人。
厲修寧眉開眼笑,他喜歡看自己的女孩羞臊的樣子,心癢又心爽。
吃完飯,幾個人圍著苗丹丹看她丟鉛球,唐永安去找茬海淑文之後也來看戲,時不時調侃幾句,
“苗小鼠,能不能投一次兩米給我看看?”
“練了半個月了,就沒超過一米五的距離,好丟臉!”
“瞧,這一次連一米都沒有啊,你吃飯了沒有?”
“比賽那天,你幹脆投降,不,是棄權吧,媽呀,被人知道你是大院裏長大的孩子,丟我們大院俊男美女的臉。”
“苗小鼠,用力點推!不是丟!你當鉛球是沙包呢?”
開始訓練的那幾天,苗丹丹一聽到唐永安唧唧歪歪就心煩,每次練鉛球,大半的時間她都是在和唐永安吵架,有時候會上升到拿鉛球‘追殺’他。
現在,她對唐永安的吐槽已經習以為常,語氣涼悠悠,一邊丟球一邊一句接一句諷刺唐永安;
“你那麼厲害,你怎麼不報名鉛球?”
“你為什麼報三千米?”
“足球賽還不夠你跑的麼?腦子有毛病嗎?”
“你是不是想爭當動物健將?”
“聽說追求海淑文的金學長也報的三千米,有種追男人三千米,沒種追女人!”
“阿~呸~”
“......”眾人聽他們二人不間斷的回合製互嘲,捧腹大笑。
唐永安作死的嘴快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沒種?你試過啦?你想試試嗎?”
廖明傑眼睛裏凝結出冷刀射向唐永安。
苗丹丹把鉛球一丟,飛快的從地上撿起一把沙子朝唐永安臉上揮去,“煞筆唐永安!狗嘴裏亂吐牙!”
唐永安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了沒腦子的話。
腦海裏浮現他和苗丹丹試‘種’的場景,他的胃開始不舒服,“嘔~嘔~媽呀!我剛說了什麼!天啊,我今晚要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