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學生可以提前請假不回校過夜。
今天,輪到黃月愛查房,她得知謝香凝又請假不住校,心裏的疑惑更重了。
她知道謝香凝的家庭情況,謝香凝老家在外省,如果她要回家,不會隻請假周六一晚,她會在周五下午離開學校,可能連同周日晚上也會請假,坐周一淩晨的車趕回學校。
大一一整年,從沒發生過隻在周六晚上請假的情況,謝香凝肯定是談戀愛了。
上學談戀愛沒什麼可以遮掩的,為什麼她要遮掩?
說明什麼,說明她談的對象一定有身份,不能公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被富商包養了。
外麵的大學,許多家境一般的大學生,長的好看些的就會走這條路,每星期和有婦之夫的富商睡一兩夜,一個月給點錢。
她知道‘市場價’最低底線一個月一萬‘傭金’,有的學生長的漂亮,老板有錢,一個月見幾次麵就能賺十幾二十萬。
喬大的女學生走這條路的少,但是,有少部分家境貧困的女生還是會通過‘介紹人’走上這條路,賺學費和零花錢。
而她,黃月愛想到自己的報價,不過是希望對方多給些學分,還有幫忙精修論文。
她家裏條件還可以,每月零花錢也算中等偏上的水平,她剛需的不是錢,是學業,還有,他的愛。
黃月愛轉念猜想謝香凝的報價,長的那麼漂亮,一個月五萬往上必定是有的,難怪謝香凝會瞧不上運動會的獎金。
黃月愛鄙夷的瞅了一眼謝香凝睡的床,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完全不自醒自己是一個心術不正的心懷齷齪的女生。
蘇錦眯了眯眼,她看出黃月愛眼裏轉逝藏匿的嫉妒,問道:“學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交代?”語氣有些反諷的意思。
黃月愛哼笑了聲,笑裏藏著輕蔑,“聽謝香凝說,她找了份兼職去給人做保姆做晚飯,怎麼今天晚飯做完幹脆請假不回了?被雇主留下做宵夜了?嘖嘖,這宵夜不知道做的是什麼呢?”
黃月愛越說越陰陽怪氣。
查房時間,寢室外流動的人不多,但還是有三兩個人聽力好,駐足在門外伸長脖子好奇。
蘇錦二話沒說,兩步並一步衝向黃月愛,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收起你惡心的想法!別汙蔑謝香凝!謝香凝家境不好好欺負是嗎!她由不得你嘴賤抹黑!”
苗丹丹已經從床鋪上跳下來,摩拳擦掌,一副準備幹架的姿態。
黃月愛捂著被打的臉,指著蘇錦大吼:“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真以為自己是厲家少奶奶!”
“憑我是謝香凝的朋友!憑我見不得有人往她身上亂潑髒水!”蘇錦聲音不重也不輕,門外圍觀的人都聽見了。
“你說什麼詆毀的話了!我不過是說了她被雇主留下做宵~”
‘啪!’她的話還沒說完,另一邊臉也印上了蘇錦的五指印記。
蘇錦臉色陰沉,嘴角卻勾著一抹邪氣的笑,一字一字清晰無比:“有的人做了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所以,總以為所有人都像她一樣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