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蘇檸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腦袋,這是咋回事,睡個覺怎麼睡得腦袋疼,用手一摸還黏黏糊糊的,隱約還有一點血腥味,難道誰趁著她睡著,給她開瓢了?呔!誰家的狗子不想活了。
這麼想著,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看,入眼一片陌生景象,房子是土坯房,牆麵斑駁,黑乎乎的房頂上,布滿了蜘蛛網,看起來像是電視裏六七十年代那會的房子。
這麼破的房子,現代應該很少見了,難道她不僅被打,還被人拋屍到偏遠地方了?再看一看自己的手,蘇檸臉色不由一變,大爺的,還真被開瓢了,滿手的血,要是讓她知道是誰,一定把他隔夜飯都打出來,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忍著腦袋疼,蘇檸又愣了一下,不對呀,這雞爪子也不是她的手呀,不是她自誇,她的手纖長白嫩,指甲圓潤粉嫩,就是去做手模都綽綽有餘,哪像現在這個,又黑又瘦,而且指甲縫裏都是灰,聞著還有點不知道是啥味,這絕對不是她的手。
她這是做夢還是借屍還魂了?呸呸呸!她活的好好的,借什麼屍!肯定是在做夢,等睡醒就好了,這麼想著,把雙眼又閉上了,隨後腦子一暈,一堆不屬於她的記憶浮現在腦海裏,等了足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她才捋清楚啥情況。
她這是穿越了,穿到一個和種花家很像的一個平行時空裏來,原主叫蘇寧,今年二十歲,是隔壁蘇家村的,爹是木匠,大哥在村裏做記分員,二哥除了種地,還跟著蘇父做木匠活,還有個小弟,今年在讀高中,一家人都是能幹的,算是村裏過的不錯的人家。原主是兩年前嫁到蕭家村來的,丈夫叫蕭宴,是個當兵的,今年二十五歲,兩年前回村成親之後,就沒有再回來,家裏還有個快三歲的娃娃,據說是蕭宴前妻生的,那次回來就是想再娶個幫忙照顧孩子。
說起來娶原主也是機緣巧合。原主是家裏唯一的閨女,不僅父母疼愛,哥哥嫂子和弟弟也對她極好,別人上工的時候,她在上學,等不上學以後就在家煮個飯,打掃一下房間,幾乎不出門。家裏的嫂子上工回來還要喂雞喂豬洗衣服,雖然有怨言,但知道家裏都寵著小姑子,也不願意鬧得很難看,再說比其他家,她們家已經算是好過的了,公婆開明,小姑子除了懶點,其他沒毛病,所以這麼點小事,也沒必要鬧騰。
原主不算勤勞,但也會心疼家裏人,兩年前秋收的時候,她就打定主意接過洗衣服的活,結果她運氣不太好,第一次去,就不小心掉到了河裏,然後被路過的蕭晏給救了,還很是湊巧的被下工的人看到了,巧合的簡直跟設計好的一樣,至少蕭家人和大多數的村民都是這麼認為的,畢竟這個年代,能嫁給軍人是件很有麵子的事情,再加上軍人有津貼,日子也比一般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