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報上去後,也不知道高書記怎麼運作的,市委居然都同意了,文件下來的很快,就是張區長的位子沒給西塘留下來,直接市裏空降了一位副區長。這個調整對區裏領導來說還不錯,倒是下麵鄉鎮街道的書記們有點小小的失望。這次市紀委的效率太高,行動也太快,從網上傳出消息到老胡被移交司法機關,前後也就是10來天時間,根本就不夠大家運作的。說起來還是要怪大家隻是鄉鎮幹部,離市裏的權力中心太遠,消息蔽塞了點啊。至於杜飛這小子倒是早就知道了,老胡同誌要完蛋,可他那裏敢和別人說啊,哪怕是原來一直對他關愛有加的教育局張局長,都不敢漏半點口風,正經是撇清還來不及呢。
這時候杜飛才想起來還有個小胡呢。找人一打聽,那小子已經不在烏郵,也不在誌墟,早就跑到外省去了。原來早兩年他看到市裏大興土木,知道砂礫生意賺錢,就搶奪了渡口鄉一戶姓蔣的人家的沙場。那蔣老板也是當地大戶,家裏還有人在村裏當幹部,所以才能包到這個沙場。可老胡那是區委常委、區政府常務副區長啊,對平常連鄉長副鄉長都難得見到一個的村民來說,那就是天了。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蔣老板一看小胡要那沙場,那也隻能忍痛割愛。幾年過去了,那蔣老板當年被人奪了沙場,據說在爭鬥中還被小胡安排人打傷過,,含恨在心,一口惡氣一直不得出。現在老胡進去了,蔣老板知道小胡沒了靠山,就在道上放出話來,要卸掉胡海那小子一條腿。小胡原來還在到處找人,想幫他爸減輕點負擔,一聽到這種風聲,哪裏還敢呆在烏郵啊,也顧不上找人搭救老爸,連夜就跑到烏法省去了。
杜飛心想,這是叫樹倒猢猻散呢,還是叫買一送一呢。心裏那個舒坦,那是不用說了。等下班回到家裏,就把胡雪德兩父子的下場大概告訴了袁莉,至於前麵他和朱友鬆是怎麼陰人的那些經過,就沒必要和袁莉說了。這丫頭單純著呢,那些陰暗的事情就不要讓她知道了。
“老婆,這下你該出氣了吧。”杜飛最後說道。
“像他們家這種人,就該全都關起來,省得在外麵禍害別人。你說那女的多可憐啊,出了那麼大醜,這下沒臉做人了,聽說被她老公一腳踹了呢。”袁莉倒是正義感很足,義憤填膺地說道。
袁莉這說的就是那啥門的女豬腳呢。說起來這女的還真是受了無妄之災。杜飛這一向幫著搞拆遷,跑曉霞鄉跑的比較多,對那女的還真有點印象。那女人個子小巧玲瓏,凹凸有致,臉盤子長得肉肉的也有點小性感,看上去感覺還不賴。可誰讓她自己要當這個女豬腳啊。至於她最開始是被老胡威逼利誘拉上床去的,還是自己想搏出位主動投懷送抱的,誰會去關心呢。總是她自己先行差踏錯,背叛了家人,才有這麼個結果,能怨得別人嗎。
“還有你。你可不許學那什麼胡雪德,在外麵胡搞亂搞,你看看他現在是個什麼下場。你要敢在外麵亂搞,我告訴咱媽去,看咱媽不拿鞋底子抽你。”袁莉主持完正義,回過頭又來教育杜飛。
“我敢嗎我。再說我又不是常務副,沒那個權力啊。我這才是個小小的區委辦副主任呢,還隻有副科。”杜飛一個勁的喊冤叫屈。其實心裏正在想著,那女人的小嘴似乎也很性感啊,肉嘟嘟的,不知道給那小嘴含著套弄是個啥感覺,老胡那老色鬼,應該在那裏進出過吧。
“給你打個預防針不行啊。你說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些啥毛病。不就是兩坨肉,犯的著那樣嗎?丟人現眼的,工作沒了不說,還要坐牢,虧不虧啊?”袁莉最後總結道,同時不忘記驕傲地挺一挺胸脯,暗示杜飛要是喜歡那兩坨肉,自己家裏就有,而且規模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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