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飛哥啊,那天不是你去了,我可慘了。”葉子誠懇的對杜飛說道,慢慢地眼睛就紅了。原來葉子是中專畢業,學的是護理專業,她不想回縣裏,覺得護士要倒班太辛苦,去年畢業後應聘到康城藥業打工。那財務經理家小子在公司裏見過她後,被她迷住了,想和她談朋友。
葉子也打聽過了,那小子人品不行,原來就在公司裏找過一個女孩子,玩了一年多,女孩都為他打過幾次胎,他就是不和人結婚,最後那女孩死了心,辭職走了。葉子不想和這種人交朋友,可他老爸是財務經理,還不好得罪狠了,就這麼拖著。那天晚上在荷東碰到一起,那小子說她還不是和別的男的亂搞,罵她是賤貨。葉子很生氣,不過知道自己是外地人,又在人家手裏拿工資,也說不起狠話。
到了吃宵夜的時候,那小子又跟著過來,還要拉她去搞晚晚場。葉子也挺霞霞他們說過,知道這晚晚場是怎麼回事,再說那幾個都是**的,和他們一起,被輪了都可能。她當然不肯去,所以就被打了。如果不是杜飛喊人把那幾個抓起來帶走了,她還真的可能被人拉走。就朱友鬆那熊樣,可護不住她們那幾個女的。
“我還從來沒處過朋友呢,就算要找,也得找個正經男人。”葉子紅著眼睛說道,眼淚終於是掉了下來。
杜飛可是一陣頭疼。這閨女什麼意思啊,不但告訴自己她還是黃花閨女,這話裏意思還有點想找自己的感覺啊。說不得直言告訴她了,“那是那是,象葉子你這麼漂亮的美女,那不但要找個正經男人,還得找個成功的正經男人。不過我不合適啊,我可是已婚男人了。”
葉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不過杜飛感覺她神色裏還是有點小小的失望。“哥你這說的啥呢,你是不是已婚男人,和我有啥關係啊。”又看著杜飛有點不相信的眼神,“我可真的還沒處過朋友呢,你不信,我,我,”就嬌羞的低下了頭,說不下去了。
一個梨花帶雨的美女在一邊嬉笑怒罵,身體還挨挨碰碰的,又說起這麼敏感的話題,杜飛不免覺得有個部位有點發熱腫脹,身子尷尬的動了動,趕緊轉一個話題,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對了,葉子你老家是哪裏的啊?家裏還有點什麼人呢?一個熱在外麵打工,家裏人不擔心的啊?”
然後杜飛終於知道了,葉子本名叫葉小桐,據說是他出生的時候,家裏想給她取個名字,大家爭執不下,她爸坐在堂屋裏,想了一半天,沒找到個合適的,抬頭向外看去,就看到了門口的那棵小泡桐樹,順口就說,要不就叫小桐吧。
杜飛啞然一笑。鄉裏給小孩取名字,還真有這樣的隨意的,出門看到什麼就叫什麼。他還曾經聽到過一個笑話,說的是某個村子裏,有一家子兩兄弟。老大家生了個閨女,還沒去名字,結果他大清早出門,在拐角處看到個婦人尿急了,蹲在他家屋後牆角旮旯裏邊出恭,於是就看到了那不該看到的東西。那女人發現有人來了,趕緊提起褲子走人,他想起來村裏的規矩,就順口給自家閨女取了個名字叫那啥戶,就是女人那地兒。隔不幾天老弟家也省了個閨女,這當爹的抬腳出門,就看到個木匠,挑這幾個腳盆在急匆匆趕路,於是這老弟就給自家閨女取名叫腳盆。
也不知道是名字取得不好,給孩子帶來了黴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老大家的那閨女居然沒幾天就夭折了。過了幾年的某一個冬日裏,天寒地凍的大家都縮在家裏做點什麼新衣裳準備過年穿,這兩妯娌就湊到了一起,邊幹活邊拉家常,突然老弟家的閨女跑了進來,找她娘老子要錢買糖吃。老大家女人看著活蹦亂跳的小侄女兒,很是感概地說了一句,“他嬸子啊,還是你命好。要是俺們家蔭戶還活著的話,也有你們家腳盆那麼大了,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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