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空中下降了幾分鍾,我看到這輩子從未見過的美景,那白雲在夕陽裏穿梭像是荔枝的外套,那濃霧如同女神的衣衫略帶神秘稍加著冰冷,此景此刻我真想吟詩一首:“天蒼蒼,野茫茫,
一樹梨花壓海棠。紅酥手,黃藤酒,兩個黃鸝鳴翠柳。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在天願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無奈了,不知道是因為飛機飛到高還是我的質量輕,下降
了十分鍾都沒見底,現在我都麻木了。要不是我的雙腳能動,還真以為自己進化成靈鷲了。
蝸蝸、臻臻、帥帥這三個小王八蛋,老子喊了十分鍾都不露麵,真是群白眼狼,虧得我福大命大,有本事一輩子別出來,老子絕不再喊你們了。絕不!
突然感到身下的阻力越來越大了,我扭頭一看,臥槽,這回快見底了,不帶這麼坑人的。我的身下是一座高聳入雲、猶如一把利劍的山峰,我感到自己的菊花在隱隱作痛。
“我真帥!三個小祖宗你們快出來吧!”沒讓我失望的是他們三個還是沒有出來,真是有原則的小孩子,這點像我。
慘了,我的生涯不會就此完結吧,如煙我沒機會救你了,就讓我們在天堂裏相會然後結婚生子吧!師父,我沒能奉獻給你,是我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唉,蒼老師,算了,對我那些死去的孩子祈禱吧!我還有困惑多年的問題沒解決:楊過獨臂一個人生活十六年,手指甲是怎麼剪的。小昭帶了多年腳鏈,內褲怎麼換的。梅超風練了多年九陰白骨爪,怎麼擦腚的。灰太狼什麼時候能吃到羊。國足什麼時候能的世界冠軍。這些還沒搞明白我死不瞑目啊。
我的背現在忽而冰冷刺骨忽而欲火燒身,這冰火兩重天讓我有種莫名的快感,莫非高潮了?。我一看,是蝸蝸、臻臻、帥帥三個小王八蛋在托著我,我說怎麼忽熱忽冷的。
“你們三個怎麼才出來!死哪去了,你們相當孤兒嗎!”
“逗比老爸,這不怨我,主要是高空信號不好,網絡延遲。”
嗬嗬,簽訂契約的鬼火需要網絡,你當我逗比啊!那我需要不要換個手機卡試試。
“別扯淡,關公麵前比臉紅。你們想忽悠我還早幾百年呢,快點帶我下去”
“是的,逗比老爸”
三個小家夥融合成一雙翅膀迅速帶我飛到下方的山峰。剛落到山峰差點沒凍死我,太冷了,我穿的還是夏威夷風格的短袖、大褲衩。三個小家夥還算貼心,他們我身體表麵變成一層火焰薄膜,頓時溫暖了許多……第一次坐飛機攤上打劫,第一次見義勇為差點犧牲,看來我的第一次注定是不完整的。山間白雪皚皚,看不到一點生機,偶爾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像是山神對我的警告。
一個現實的問題擺在我的麵前:我不會要像紅軍過雪山那樣煮皮帶吃吧!,關鍵是我也沒穿皮帶。我現在的心情就像巴西球隊得第四般絕望。
“逗比兒子們,這是哪裏,我不會掉在奧林匹斯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