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中年修士心中發狠,就要不惜一切代價誅殺眼前之人。
可就在此時黑衫修士又重複了剛才的動作,又是一個金甲巨人出現在中年修士另一側,同樣散發著馭氣中期的靈力波動,手中拿著一把大戟。
兩個金甲巨人隱隱有將中年修士夾擊之勢。
中年修士見又有一個金甲巨人出現,一陣深深的無力感襲來,如果隻是一個或許他還有一拚之力,如果兩人他絲毫不懷疑是不是能全身而退。
黑衫修士似乎看出中年修士心中所想,頓時開口道:“前輩可聽我一言?”
中年修士看看黑衫修士,再看看兩個金甲巨人,冷哼一聲並未言語,不過也並未再繼續出手。
黑衫修士一見中年修士這架勢,也不生氣輕笑道:“想必前輩也看出來了,論防禦,我有兩個金甲巨人相助,雖然都是傀儡,到卻有著馭氣中期的修為,你要擊殺我幾乎是不可能,論攻擊,我這兩個傀儡全力出手之下,怕是前輩也討不到好處,我若不惜拚了兩個傀儡都不要了,晚輩有五成以上幾率將前輩永遠留在這裏!”
“你在威脅我?”聽到黑衫修士所說,中年修士當即怒道。
“前輩休要動怒,晚輩隻不過在述說事實罷了,隻要前輩將星羅令還給在下,晚輩可以當今天是個誤會,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中年修士臉上陰晴變換不定,心中更是鬱悶不已,自己竟然踢到凝氣境的鐵板上了,不過對方說的確實不錯,不管是重傷還是隕落,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星羅令還可以再想辦法,如果今天栽在這裏就太冤枉了。
中年修士也不是磨蹭之人,當即一拍儲物袋,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看也不看一把向黑衫修士拋去。
黑衫修士並未撤去盾牌,也未伸手抓去,而是用靈力幻化做一隻大手,一把將令牌撈住,反複確認正是星羅令後,才將之收入儲物袋。
中年修士見對方將東西收好後,當即取出飛劍就準備禦劍飛走,可就在此時黑衫修士突然開口道:“前輩且慢!”
中年修士一聽對方還在糾纏,頓時大怒道:“小輩真以為我怕了你,非要不死不休嗎?”
“前輩誤會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隻需前輩回答下,無論結果如何,晚輩絕不再糾纏。”
說完不等中年修士回話,又接著道:“晚輩想問前輩,看護血炎果的那隻風火蟬,前輩可知道現在在哪裏?”
聽到黑衫修士說起風火蟬時,中年修士真是有點糊塗了,當即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等火蟬?你到底是誰?”
“晚輩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隻風火蟬對在下有些用處,不瞞前輩,其實這枚血炎果,本就是我和家師先發現的,隻是血炎果還需些時日才能摘取,等我再去時,發現血炎果已被人摘取,而且風火蟬也不知去處。”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巧,有人竟然用星羅令指名交換血炎果,看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吧?”中年修士有些鬱悶的反問道。
“前輩果然聰明,當初家師為防事情有變,特地在血炎果上做了印記,晚輩才能在琉璃城找到前輩,用星羅令換回此果,當然星羅令也是家師所賜,也同樣被種有印記。”
聽到這裏中年修士心中不覺一陣發苦,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已有人惦記,而且今日前來他未做任何遮掩,再一想到對方所說的師傅,不禁忌憚心大起,能隨便給徒弟星羅令,多半是神海境無疑了。
自己與對方雖有摩擦,畢竟無實質性傷害,事情也不是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想到這裏,中年修士臉色一緩道:“我若所料未錯的話,那隻風火蟬應該還在那處山洞之中,畢竟風火蟬對環境要求頗高,再說我隻是摘了血炎果,血炎樹還完整保留,風火蟬應該不會輕易離開。
至於你去了沒見到那隻風火蟬,那是因為我剛好摘血炎果時被它發現,那隻風火蟬追了我好久,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到琉璃城避一避的。
“‘多謝前輩告知。”黑衫修士說罷,便讓兩個金甲巨人後退幾步,中年修士見狀,深深的望了一眼黑衫修士,頓時祭出飛劍,禦劍而去。
見中年修士消失在天際,黑衫修士將兵符,金甲巨人收起後,又將靈獸袋中的飛天鼠放出,當即也坐上飛天鼠向天空的另一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