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萱兒的女子有些焦急道。
“沒有可是!我倒要看是,我要保護的人,究竟誰能動他分毫!”大先生怒道。
就在這時,悠悠的一聲傳來:“水清寒!你好大的口氣!多年未見,口氣倒是變大了不少!”
緊接著嘩啦啦,撐開雨水的幕簾,七個人影逐一浮現,停留在半空與大先生對視!眼中有一絲桀驁,不屑,和憤怒,好像與大先生有仇頗深!
“我當是誰!原來是幾個手下敗將,朱明玉你不在你的國家,安穩當護國法師,來這裏何為?”大先生悠然道,他又恢複了淡然的一麵。
“嗬嗬,我朱氏七兄弟,時隔多年,深感大先生的教導,特來請教一二!”說話的是一位年紀不大,身材修長的男子,長相頗為俊俏,眼中帶有一個***上下打量萱兒道:“白如萱姑娘,好久未見,甚是思念。”他好像根本不把大先生放在眼裏。
殊不知,大先生已經怒火中燒,他和白如萱的關係,尤為特殊,這個男子上來就如此放肆,大先生徹底怒了,白如萱根本不理會這個男子,那男子也不害臊,直勾勾的盯著她,讓她有些反胃。
“你是朱家老二,朱明春?”大先生道。
“正是!”朱明春也不看他,眼神始終沒有離開白如萱的身上。
“過來領死!”大先生徹底怒了,一股狂暴的威壓,雨水刹那間隔斷,如同驟然停止,狂暴的颶風吹散的人站立不穩,大先生如同再世魔王!
“怕你不成!”朱明春嘴角撇起道,絲毫不懼。
“嗬嗬,好熱鬧啊!”就在這時,一道道人影,逐一浮現,刹那之間,站立在四周,個個實力高深,舉手投足一股高人的風範,有似人的獅子,有似人的鱷魚,有凶獸,有人,有白發須須老者,有暮色皚皚婦人,有亭亭玉立女子,有英俊瀟灑青年,有狂放不羈大漢,有謙謙儒雅書生。
幾位書生尤其搶眼,個個灰衣灰袍一股文學之士氣息鋪麵而來,與大先生穿著十分相似,他們很自然的走到大先生身前,注視著眾人,明顯是一夥的。
“嗬嗬,水清寒,你以為你還能隻手遮天不成?七人隻剩你一人,又有何懼?”又一道聲音傳來,明顯是衝著大先生而來,黑雲遮天,比密雲緊促的天空更加灰暗,黑霧中有一條龍一般的生物,細眼觀瞧並不是真龍,而是一條囚龍,實力也頗為強大。
“我當是誰,原來是這條老泥鰍到了。”同時兩道聲音,一道是大先生,一道是另一個淨衣老者,這個老者渾身穿著頗有一股桀驁不馴的感覺,袖口高挽,腰間挎著一個酒葫蘆,褲腿撩起露出小腿,滿頭白發流暢的紮起,看起來有些邋遢,偏偏又一絲雜質也沒有,臉龐紅潤,如同嬰孩。
“嗬,老酒鬼,你都來了,我豈能落後!”又一道聲音傳來,是一個婦人,也是滿頭銀發,臉龐紅潤之及,比小姑娘的皮膚還要濕潤。
“酒兄,玉婆!”大先生拱手施禮,白如萱也照仿,倆人也回禮,像是頗有交情。
接下來出現的人就更多了,一條條人影劃破長空,出現在人群之中,個個頗有些實力,單以文少言的認知來說每一位都遠遠超過王者,讓人折舌,上萬人之多,其中還包括世家子弟一些來觀瞧的少年,少女。
“老酒鬼,當年那個地方你要跟我搶,現在這裏你還要來參一腳,真覺我好欺?”黑霧中的囚龍怒道,它身軀千丈,口吐人言變化人形已乃家常便飯,不過它更習慣與這個凶獸的身軀。
酒鬼笑著喝口酒道:“上次那個地方,並沒有什麼東西,老家夥說要等時機,我並沒有搶,這一次我純屬來看熱鬧,你要不服咱倆先打一場!”
囚籠怒道:“誰怕誰!戰!”身處他們的位置,就算沒有恩怨,隻要有人挑釁也會迎戰,這是麵子的問題。
上萬人不出一聲言語,認識的人互相打招呼問好,不認識的默不作聲,有恩怨的相互怒視,大戰隨時可能會爆發。
就在這時!
哢嚓,轟隆!
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之聲,比前幾次更加猛烈,再此的所有人,都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不是文少言還是誰!大先生臉上浮現出焦急,按理說早該過去了,此時仿佛沒有盡頭一般,難道真的要度過九重雷劫?
酒鬼問道:“清寒,幾次了?”
大先生道:“五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