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雷吃驚的看著何隊長,滿臉的難以置信。這世界是怎麼了,以前都隻是當聊齋聽過的東西,這幾日怎麼都相繼跳出來了,難道以前都白活了。女鬼這東西自己見都沒見過,不會收呀,何隊長怎麼就把自己當高人了,難道自己就那麼長的想神漢。這可是個危險活呀。
相比於肖冬雷,岩應卻表現的很興奮,躍躍欲試的樣子。可是他才剛動一下身子,胸口的疼痛便讓他皺起了眉頭,又看了一眼發青化膿的肩膀,便央央的坐了下去,無奈的說道:“我隻怕是無能無力了,隻有肖冬雷能幫你的忙了。”
何隊長也轉眼望向了肖冬雷。看著何隊長期盼的眼神,肖冬雷心中升起了一股男子漢的血性,“好吧,我倒要瞧瞧是什麼樣的女鬼,把我們的何隊長都嚇尿了。”話一出口肖冬雷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衝動了,可也不好意思打退堂鼓,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這個王書記怎麼樣了,他就沒點影響?”肖冬雷問何隊長。
“我們也正納悶呢,王書記精神狀態好的很。按說這女鬼要是針對他的,他應該早出事了才對。”何隊長道。
三人沉默了一下,岩應道:“聽我師父說,一個人要是心底無私,胸徑坦蕩,便會散發出一股正氣,這股正氣乃是陰邪煞氣的克星,讓一些陰煞之物不敢輕易接近的。難道這個王書記真能大公無私。“
肖冬雷和何隊長都聽得一愣一愣的,書上說的浩然正氣真實的存在?
岩應拿出鈴鐺遞給肖冬雷,道:“這個先借你一下,師父說它能誅邪鎮煞,尤其對付這類靈魂體的陰邪之物很是靈驗。“
肖冬雷接過,仔細端詳著這古樸的鈴鐺,道:“這個怎麼用呀,不會要我吐血在上麵才有用吧,還是要念什麼咒語的?“
岩應趕緊擺手,道:“不用念咒,更不用吐血,你隻管搖就是了。”
“聲波攻擊的,會不會敵我不分傷了自己呀?”肖冬雷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呃,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搖鈴的人肯定沒事的。“岩應道。
“這麼說還是智能的,知道主人是誰。”
“哎,你有完沒完,不用還給我就是了。”
晚上,肖冬雷和何隊長來到了王書記家中,這是一套在一樓的三室兩廳的住房。住房摟的前麵是一院子,院子中幾棵老柳樹在晚風的吹撫下搖搖晃晃,顯得有些陰森。
“肖兄弟,你也不準備點什麼東西?就這樣拿個鈴鐺就來了。“何隊長見肖冬雷依舊是平常的樣子便問道。
肖冬雷聽得一陣好笑,“要準備什麼呀?什麼開壇布法的我也不會呀,這次就是來長見識的。“
何隊長聽肖冬雷這麼一說便慌了起來,“別呀,肖兄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弄不好出人命的。“
肖冬雷見他這個樣子便不再調侃,“放心吧,保證手到擒來。“其實自己心裏也在打鼓,畢竟見都沒見過,不知道那女鬼有些什麼能耐呀。
王書記是一個接近五十歲左右的人了,頭發稀疏,麵相清瘦,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見麵後,肖冬雷便感覺到王書記的身上確實有著不同常人的氣場,這氣場能讓人產生一種畏懼而又信任的感覺。
肖冬雷在修煉了《靈都源》以後,對周圍環境氣場變化還是比較敏感的。在這間住房裏,便充斥著幾種不同的氣場。王書記周圍的氣場強勢而純淨穩定;何隊長和他的兩個年輕同事周圍則是一種模糊不定,弱小而混亂的氣場;肖冬雷自己身邊像是一種帶有空靈飄然的氣場;而在這個套間的某個角落裏則是充斥著令人感到陰冷的邪煞之氣,感覺頗為強大。肖冬雷把這些屬於生命的氣場都叫做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