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雷心中範起一陣波瀾,表麵卻依舊淡定從容,道:“哦,說來聽聽”
胡清泉看著肖冬雷道:“這事似乎挺大的,隻是政府有意引導輿論,對民間把事情說的輕巧些。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傳言流出呀。最解氣的就是耿顯山和耿三少都死了,老百姓為此還放鞭炮慶祝呢。不過真正讓公安部震驚的可不是耿氏叔侄,聽說其中還死了一位大人物,隻是被政府保密了。”
“那他們查到些什麼線索沒有?”肖冬雷畢竟關心的還是這個。
“聽說現場最重要的線索就是一隻死了很久的黑熊屍體,還有一塊畫有符文的綠布,似乎都和一個邪教有關。其他的線索就模糊很多了,沒什麼指向性。流傳最廣的有兩個說法,一個就是耿顯山他們自己內鬥,另一個說法就和這邪教有關了。”胡清泉依舊看著肖冬雷,似乎想確認些什麼。
肖冬雷卻輕描淡寫,道:“這是咱們就不深究了,以後有什麼進展你再給我說說。這次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哀牢山瓦房鎮那一帶,你有沒有認識的朋友。我要去那找伏龍寺,聽說當地也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伏龍寺在哪,我想找個向導。另外家裏這邊也希望你能多照料一下。”
胡清泉沉吟一陣,道:“肖總,你去那是為嫂子的是吧,聽說你跟何家駿帶來的那個和尚就是伏龍寺的人,難道他有辦法醫治嫂子。那一帶我認識的人不多,倒是在普洱有一個叫三胖的應該在對那熟悉些,要不通過他找找吧。”
“你也知道岩應,看來你知道的事確實不少。家裏的事還要拜托你。”肖冬雷道。
“肖總隻管放心,隻要有我胡清泉在,你家裏人就不會有事。”胡清泉馬上承諾。
“你最好別大意,青青可還沒醒呢,你的腦袋還不完全是你的。”肖冬雷突然厲聲道。
胡清泉嚇的一顫,“肖總放心,我絕對是你的人,絕不有二心。”其實在他心中已經認定福日山莊的命案就是肖冬雷所為,對肖冬雷的魄力和能力有有了更新的認識。
肖冬雷安排好一切,又買了一輛越野車,向哀牢山瓦房鎮出發了。驅車上高速兩小時後下了高速,又沿普通的水泥路行進三小時便到了瓦房鎮。期間和三胖通了電話,三胖已經讓人等在瓦房鎮。
肖冬雷停好車不久,一個穿花襯衫的男子便迎了上來,男子瘦瘦小小,眼窩深陷,大概二十歲出頭,要是剃了光頭倒是和岩應有幾分相像。
“肖哥,我叫散朗,是三胖哥叫來專門在這接您的。”男子點頭哈腰,似乎把肖冬雷當成什麼大人物了。
“散朗?”
“對。我是哈尼族人,就是這瓦房鎮的,往日裏都跟著三胖個幹活。肖哥有什麼事隻管吩咐就是了。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會,讓您嚐嚐我們這的豆湯米幹。”散朗的漢話不怎麼標準,需要認真聽才能聽的清楚。肖冬雷沒有反對,隨著散朗走進了一家頗為幹淨的小店。
兩人坐下,服務員端上米幹之後,散朗便悄聲問道:“肖哥,您也是衝著土司的寶藏來的吧?”
“土司的寶藏?”肖冬雷聽得一愣。
散朗見肖冬雷不解,便繼續說道:“原來肖哥不知道。這土司寶藏是解放前,我們這的最後一個大土司李潤之留下的。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呢,都是他們家族曆代土司搜刮來的。解放前,李潤之見大勢已去,便把家中所有的財物都運往哀牢山裏了,沒有人知道他藏哪。解放後,政府也讓人找過,依舊沒有找到,最後隻好放棄了。可是最近這段時間,突然來了不少怪模怪樣的人,我們這的老人猜測這些人可能是衝著土司寶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