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聽見了一條驚天大八卦。
“嘩啦!”
所有人都炸鍋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任笑笑。
曾千秋的臉色黑的和鍋底灰似的。
“葉翼的女兒是葉泉,那你是……”
“我叫葉春閑。是葉翼前妻的女兒,在不久前,因為‘不學無術、帶壞妹妹’被葉先生掃地出門。對了,我也是任笑笑女士的侄女。初次見麵,我這一團混亂的家庭關係……讓您見笑了。”
撕破溫馨和睦的假象。
誰他媽和他說,葉翼的家庭就是完美五好家族!
臉色繃得緊緊的。
曾千秋明白了!一下子全想明白了!
“笑笑,笑笑,你這是怎麼了!振作點!”
今天一連兩次遭遇自己徹底無法控製的“悲劇”,任笑笑從未想過,小葉在高幹病房裏——這種人來人往——大多知根知底的人們麵前——居然抖出了自己二十年前做的荒唐事……
腦子裏嗡了一下,她天旋地轉的倒了下去。
陳九驚呼的聲音,嗡嗡響起。
她聽不見。
曾千秋的臉色黑如煤球。
她看不見。
腦海中一遍遍炸響的,永遠隻有一句——
葉春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讓你這樣刀刀見血的來討債!你害死我!你要害死我了!
驚怒得捂著心口,任笑笑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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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她總算知道詞鋒犀利,會給渣渣們帶來怎樣的殺傷力。
一連把任笑笑嚇暈一次,氣暈一次——要是在重生之前,小葉還蠻有心理負擔的,可如今卻是說不出的痛快。
嘴角抿著愉悅的笑意,她連回家,都笑得忒可愛。
秦驍不小心吐露真心。
失敗。
被藐視。
被無視。
本來都繃著一根筋,他特別擔心小葉要是個烏龜性子:知道自己這麼在乎她,萬一縮殼裏麵,繼續躲著自己怎麼辦。
沒想到……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上了一趟班,下班回來,小姑娘的喜色是遮也遮不住的。
“教導員,衣裳脫了。”
晚上,小葉溫溫柔柔的,嘴角還抿著笑呢。
“……”
眼神漆黑如深邃的暗夜。抿著嘴唇。秦驍絕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漂亮的耳朵尖尖,悄悄的紅了。
聽說有些女人懷孕的時候,會特別忍不住,想要做那種事。
小葉莫非……
雌激素分泌太厲害,特別想要那個?
心裏像被石頭狠狠砸了一下。震得年輕的軍官呼吸發緊,心髒幾乎都要蹦了出來。
這個……
會不會太快啊?
不不。
都結婚那麼久了,怎麼會快呢。那個念頭才冒出來,立馬被自己反駁了。
那……
會不會傷著寶寶啊?
呃。
之前他特意問過軍醫,軍醫說了,這個事在前三個月不能做。可是四到七個月的時候,隻要不激烈,帶套就可以了。
小葉主動求歡。
這在之前,是秦驍想都不敢想的。
心裏無數的念頭噪雜的湧了上來。狹長深邃的鳳眸中,由於驚喜,甚至染上了一層黯金色的光輝。
小葉那句脫衣裳的命令才下來,教導員立馬若無其事的點頭。
若無其事的出了房門。
若無其事的翻箱子。
若無其事的找到結婚登記的時候,民政局的大媽順手塞給他的套套。低頭一看,臥槽!還是水果味的。
耳尖紅到了耳根。
拿著套套,又若無其事的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