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離陽皇室為敵?”
李鐺心微微一怔,轉而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雙掌合十。
“阿彌陀佛。”
“施主這話可就折煞貧僧了。”
“貧僧所作所為,無外乎一個理字。”
“難道在施主看來,隻要不順從施主的意思,就是與離陽皇室為敵?”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與離陽皇室為敵之人……未免也太多了些吧!”
李鐺心的話音落下。
柳高師的臉色陡然一沉,冷聲道:“白衣僧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鐺心淡淡開口說道:“不瞞施主,貧僧答應了某人,要保下這位女施主的性命。”
“故而還請施主賣我一個麵子。”
柳高師臉色瞬間大變。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李鐺心。
低沉著嗓音道:“白衣僧人,看樣子你是已經決定與我離陽皇室為敵了啊!”
說話間。
一股股恐怖的威壓從柳高師的體內迸發而出。
麵對柳高師所爆發出的恐怖氣息,李鐺心深吸一口氣後,凝聲開口道:“是有如何!”
眼看著二人就要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
一道身影破空而至,直接落在了李鐺心的身側。
當柳高師看到此人時,渾身上下陡然一顫,眼中滿是驚愕之色:“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陸沉。
“施主。”
“你可算是回來了。”
李鐺心見到陸沉的到來,微微鬆了一口氣。
畢竟先前陸沉聽從自己的建議潛入到離陽皇宮之中。
而自己實力不濟,使得原本加持在陸沉身上的佛門氣運消散,這也導致了陸沉暴露的風險。
要知道,欽天監可不是什麼善地。
若是陸沉被發現的話,那麼可就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白衣僧人。”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便是。”
陸沉拍了拍李鐺心的肩膀。
轉而目光凝視著眼前的柳高師,淡淡開口說道:“就是你將我夫人傷成這樣?”
雖說先前李鐺心及時出手攔下柳高師的殺招。
可南宮樸射早在此之前便是被柳高師給打成重傷,命懸一線。
故而陸沉此刻對柳高師的殺意已經濃鬱到了極致。
“是又如何?”
“此地乃是太安城。”
“縱使你真有陸地神仙的實力,難道也敢放肆不成!”
柳高師麵對陸沉怡然不懼。
雖然傳聞中陸沉有著陸地神仙境的修為。
可是自己卻並未慌張。
畢竟太安城內高手如雲,自己可不相信陸沉真的敢在太安城內動手。
“太安城又如何。”
“傷我夫人,那麼就要付出代價!”
陸沉低喝一聲。
大手一揮,周身氣勢陡然暴漲。
一股股駭人威壓直接從其體內迸發而出。
繡冬刀與春雷刀齊齊騰空而起,落在了他的手中。
雙刀在手,陣陣浩蕩威壓朝著前方的柳高師傾瀉而去。
“轟!”
轟鳴聲響徹天地之間。
柳高師的身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轟飛出去,重重地砸落在地麵之上,鮮血不斷地從嘴角流淌而下。
他怔怔地看著陸沉,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要知道自己可是擁有著大天象境的實力,按理來說即便陸沉的實力很強,也絕對不可能僅此一擊就將自己重傷。
事實上。
在陸沉剛剛出手的瞬間,就偽天象境體驗卡催動。
而且還是一連催動了兩張。
故而哪怕是擁有著大天象境實力的柳高師,也難以抗衡自己剛剛的這一擊。
“柳高師。”
“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
陸沉冷眼看著柳高師。
後者咬了咬牙,掙紮著準備站起身來。
陸沉卻是身形一閃,直接化為一道流光落在了他的身側。
手中的春雷刀已經抵在了後者的脖頸上。
“你要做什麼?”
柳高師神情微變。
陸沉淡漠開口道:“你既然傷了我的夫人,那麼我自然是要禮尚往來,十倍奉還可不夠,那麼隻能以你的性命來償還!”
一語落下。
陸沉手中的春雷刀直接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