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秋羽,我需要很多竹茹,但我說的不是藥鋪裏賣的那些風幹了經過藥物處理的竹茹,而是新鮮的剛從竹子上刮下來的那種!而且我要很多,越多越好,越快越好,秋羽的毒已經拖不得了,再拖我也沒有辦法了。”風無涯自顧自說完這些,他看堯崇雲一眼,這個男人還很癡呆的望著自己。
堯崇雲半天回過神來,說:“你到底是誰?”
“是我是誰重要還是秋羽的命重要?看來堯將軍不想救她啊。”說著風無涯轉身就走
堯崇雲死命的拽住他,這很可能是最後的希望了。他忙笑著說:“隻要你能救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現在就去幫你刮竹茹。”說著堯崇雲就要出去。
風無涯輕笑一下說:“還有一點我忘了說了,那就是這竹茹要在清晨一大早去刮才行,那樣刮到的竹茹滲了露水在裏麵竹子又集天地之靈氣於竹心中,那樣取來的竹茹更有效果!所以你明天一早去吧!”
話畢,風無涯衣衫一掀人就不見了,堯崇雲驚訝於他的消失,自己自小習武也沒有他這種境界啊!
.........
“喂,你知道嗎?後院裏紅姨翠姨正在懲罰那個對秋羽姑娘,玉瑤姑娘下毒的人呢?”
“怎麼了,那個人抓到了?”
“可不是嗎,聽說是青墨姑娘房裏的小丫頭,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嘿,我們忙完這裏也進去看看吧。”
“嗯,肯定紅姨會懲罰得很慘的,應該是難逃一死了。”......
幾個小丫頭,躲在角落裏竊竊私語,神色或緊張或可惜的討論著後院正在進行的一場鬥爭——
院落裏,紅姨翠姨當前坐著,左側是青墨,右側是帶病而出的玉瑤,四周零零星星的好些青女丫頭,甚至廚房的廚娘都湊一來了。紅姨當前跪著的一個小丫頭,臉色漲紅,雙手緊扣著衣衫,大氣不敢喘一下,頭也不敢抬一下,生怕對上那一雙雙拷問的眼睛。
四周沉靜得讓人窒息,空氣中彌漫開一種恐懼而壓抑的味道。製造這種氛圍的無疑是紅姨和翠姨,但除了那個小丫頭外,其他人都隻是帶著疑心互相小聲討論著,他們不過是看客!
翠姨把手裏剛從那丫頭屋裏搜到的藥包扔到她身旁,說:“怎麼回事?給大夥說一吧!”
“奴婢真的不知道,翠姨你明察秋毫,一定要還奴婢清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東西在我屋裏!”她一個勁的叩頭聲音也跟著哽咽了。
“一開始,我懷疑是青墨,畢竟這事對青墨最有利不過了。”翠姨沒有理那丫頭的喊冤,而轉頭向紅姨說著,“不過現在看來,我還真是冤枉了青墨,想來也是青墨姑娘和秋羽玉瑤情同姐妹怎也不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來,而如果是青墨身邊的小丫頭瞞著青墨做的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時,一旁的青墨忙跟著跪了下來,說:“紅姨,翠姨都是青墨管教無方,才叫下麵人不知死活做出傷害自家姐妹的事來,這事青墨也要擔一半責任,還請媽媽們處罰!”
玉瑤忙上前去扶起青墨說:“青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啊,被人冤枉已是不得已了,現在真相大白,你根本沒有錯,錯都錯在這個小丫頭身上。”
玉瑤死狠狠的盯著那小丫頭,小丫頭忙哭著說:“玉瑤姑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還敢說不你。”玉瑤怒氣衝衝的向她吼過去,同時一個耳光火辣辣的扇在那丫頭臉上
那丫頭頓時就嚇得不敢說話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青墨,青墨臉別向一處,天知道她現在心裏什麼滋味。
“你看準了我和秋羽不能參選的話,你家姑娘就必會坐上花魁之位,到時候水漲船高,你狗仗人勢,就算不接客還是會跟著你家姑娘過上優裕的日子。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真是好心機好盤算啊!”
“我沒有!”她涰泣著說,又看著青墨,“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明明......”
“明明什麼?”青墨沒有看她,卻硬生生打斷了她的話,“秋羽現在生死未定,你陷我於不仁不義還好意思讓我幫你說話?”
“來人,去西苑把奕月姑娘請出來!”這時,紅姨站起來說話了。
“是!”一個小丫頭飛快的躥了過去!
“翠姨,既然人贓俱獲,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紅姨的臉上沒有在大廳時那種玩味的甜笑,全然一副執法者的樣子!就如秋羽說的,永遠不知道紅姨下一個轉臉是什麼樣的,這樣八麵玲瓏的女人最好不要輕易招惹!
“青墨,怎麼說這丫頭都是你房裏的,你覺得怎麼處理才算合適?”翠姨突然把這個問題扔給了青墨,這讓青墨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青墨深知,翠姨這個人物自己是鬥不過的!她難為的笑著說:“本來這丫頭這樣做是為我好,她隻是想自己依傍的主子過得好點自己也跟著過得好點而已,可惜她下手的對象是我的好姐妹,還害得奕月姐姐也跟著受了連累,我夾在中間確實不好受,一切都聽翠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