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南見她驚訝的站起來也急忙跟著站起身撫著她的背和胸口擔憂的說:“那個將軍夫人出現得就和她失蹤是一樣的,突然間就出現在將軍府上了,但是堯將軍對姑娘的心絕對沒有變的,這兩天他每天都來看姑娘,還很是自責他還跟我說你若醒了讓我告訴你無論如何她都會給你個交代的。”
傷南生怕她一激動又暈過去,霹靂啪啦的連說一通安撫著秋羽,秋羽知道傷南擔心她再出事笑著握住她的手說:“我沒事,不要這樣小心,我隻是太過驚訝了。”
“可不是!”傷南這才安心的笑了笑,“她的事田大哥也跟我說過一些,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哪想到……”
秋羽沉思著沒有說話,對於那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將軍夫人她已經快要忘記了。沒想到突然又回來了,站在崇雲的角度想他一定很矛盾很難過吧。可能他還沒有告訴他夫人有關我的事,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在田府住得這樣安生的。秋羽無奈的歎息著。
“我是沒見過那個夫人啦,不過聽田大哥說她好像回來後就性情大變,動不動就大吼大叫脾氣狂躁得很,田大哥不喜歡她,他還是覺得姑娘更有資格做這個將軍夫人,你看這屋子是姑娘住進來時他叫人布置的,因為礙於堯將軍的聲名所以除了我沒人知道姑娘的身份,他府上的幾個小妾以為姑娘是他準備要新收的妾房都妒恨姑娘得很呢!”
秋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是若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崇雲剛娶的夫人那他現任夫人豈不是很難堪,鬧到這府上來都不是沒可能。而且崇雲與田翎情同手足,自己住在這裏與情與禮都不附的。至於那個將軍夫人的脾氣嘛秋羽倒不是很關心。
“田翎成親了?”秋羽吃驚的問,那傷南豈不是隻有做個妾的命。
傷南搖搖頭:“他花心的很收了幾個通房,至於正室嘛他說自己還年輕現在不考慮這個,他怕被人管!”最後一句傷南俯在秋羽耳邊悄悄說的,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但秋羽還是看到傷南說他花心的時候很有些生氣的樣子,看來這兩天所有人都變化頗大嘛!她笑著說:“這兩三天的時間你和你的田大哥相處很不錯嘛!”秋羽戲謔的看著她
傷南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嘟著嘴瞪著眼說:“姑娘不要胡說,我跟他經常吵架的,什麼不錯?”
秋羽歎息了一聲說:“好了我不說你了瞧把你羞得!我們說正事吧。”
傷南呼口氣好像從老虎嘴裏逃生一般輕鬆下來,忙說:“姑娘打算怎麼辦?也不知道將軍他現在是怎麼想的。”
“這件事先放一放,先說玉瑤的事,你說青墨明天嫁人了。玉瑤的骨灰在安寧寺,那奕月呢?”秋羽問道,那個將軍夫人的事她確實驚訝可這並不是眼下的大事。想到玉瑤她如何也安心不了,玉瑤的骨灰能供在寺院是最好不過的,希望來生玉瑤能投過好人家別再這樣命苦了。
活人立長生牌,死人立往生牌。但能在寺院求得一牌之位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那個可不是光有錢能辦到的,,秋羽倒是沒想到堯崇雲會這樣做,此事定要當麵重謝於他。
玉瑤的死雖然在侯勇麵前瞞下了,但成親的時間一拖再拖,若青墨再無法嫁過去的話侯勇肯定要大鬧個不死不休的。紅姨當然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傷南又沒有決定性證據光憑一張嘴還勢單力薄如何鬥得過青墨和奕月兩人,更何況還加上紅姨,隻要青墨能安生的嫁過去她也算完了這事,樓裏也免遭一場大劫。至於玉瑤的冤屈她當然無所謂,樓裏幾時不死一兩個人,又有多少是冤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已經死了她可是那種可以因為正義二字就將生意置之度外的。
就算所有人都相信傷南的話,也不會有人做這出頭鳥的。連翠姨都不言不語傷南會反被奕月所汙就成了理所當然了,既然沒人承認凶手是青墨和奕月但此事已經敗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最重要的是還有田翎在場,無論如何紅姨也要找個替死鬼,奕月既然說是傷南所為那她也就順水推舟了!
隻是秋羽沒想到田翎會救下傷南,憑著紅姨的人際脈絡隻怕已經知道傷南並未入獄的事,不過礙於田翎和堯崇雲的身份再加上田翎知道歌舞笑裏的西苑還有玉瑤之死,再加上紅姨本就想讓此事就此息事寧人,她不說樓裏其他人也隻會覺得傷南已經正法了。等等因素加起來才讓紅姨沒有再過問傷南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