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聲,不屑的喝道:“這座寒月居就是我南宮雲濤的葬身之地,我倒要看看你寒月仙子又到底有什麼能耐!”
他邁上了兩步,飛起了一腳......
“砰!砰!”兩聲巨響中,整扇漆黑大門,為他一腳所踢倒。
一排整齊的茅草房子,呈現在他得眼前,但黑沉沉的,仍然沒有半點反應,更看不見一條人影。
如今在江湖武林中,名聲地位比十年前更盛的朱蘭教下,堂堂的一個堂主所在地,照理說應該是門禁森嚴,飛鳥難入的呀!
南宮雲濤非常大聲的喝道,而且破門而入,居然這該是多麼的出人意料之外,這又該是多麼的反常。
照理說在這種情況下,南宮雲濤更加應該小心的才是。
隻是在無名怒火焚燒下的他,卻沒有想到這些。
他再次高聲喝道:“難道這寒月居內都是些s死人?”
他身形飛射而起,兩足在一座茅屋上猛然一踏。
“嘩啦啦啦啦!”整座的茅屋,哪裏經得住他腳下踏出的絕大勁力,就在他這一踏之下立即塌了下去。
他身形電射飛起,帶起了一陣震天動地的狂笑。
隻是,回答他得仍然是一片沉默,這該是多麼令人難耐的沉靜。
在那一排茅屋之後,是一圈矮小的,圓形的茅草屋,緊接著一幢外觀古雅,高大的屋子,隻是仍然是一幢茅草屋。
身形懸空的南宮雲濤,微顯削薄的嘴唇一裂,蹦出了一聲陰氣逼人的冷笑。
他“淩虛步”一踏,飄然的落到正中的那座高大的茅屋之前。
他輕蔑的抬眼望著門首之上的橫匾——“寒月宮”,那是三個字跡清秀的大字,使用茅草編成的。
他臉上顫出不屑的弧線,沉聲喝道:“寒月宮!我要是在找不到人,看我不把這整座的寒月居踏成平地!”
他昂然邁步的走了進去。
屋內陳設簡單,但卻清雅不俗,一條白緞的門簾掛在了通往內屋的門上,一陣陣淡淡地幽香,傾襲著南宮雲濤的鼻息,另外還有一絲極淡的味道,刺鼻的鬆油氣!
最刺目顯眼的,是屋子之上,貼牆接著一圈大小不一的葫蘆。
攸地—— ——
“當當當”三聲清越震耳的鍾聲,驟然劃空而起,刹時之間,一條又一條的人影,竄入了這座寒月居外地一圈茅屋之上。
每一個人手中舉著一隻鬆油的火炬,將這座寒月居內,照的亮如白晝。
每一個人身上都穿著黑色的衣衫,左胸之上刺繡著一朵朱紅色的蘭花,而且,竟然沒有一個男的。
沒有一個人發出一絲聲息,然而,那震耳的鍾聲,配合著他們這快捷的,突然地行動,聲勢已經夠驚人的了。
已經闖入了“寒月居”的南宮雲濤,身形猛然返轉,他臉上浮出了挾雜著奇特情緒的遊絲,嘴角上吊著一絲令人費解的笑意。
他正欲邁步而出......
一個悅耳的聲音,自那白緞的門簾之內,飄然而出:“南宮雲濤,你難道不懂先主後賓之理嗎?”
說話的聲音顯得那麼的平靜,不帶半點氣忿,沒有恩怨之感,沒有仇恨之情,似乎還帶著一點親切而又堅決的味兒。
南宮雲濤的心弦猛然一震,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將身形轉了回來。
緊接著,白緞的門簾掀去了,立即閃出一條人影,是一個懷抱利劍的少女,......不!兩個,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