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安庭州給我的解釋,我才知道了明羽然的來曆。
瞬間我覺得很喪,這下完了,我得罪了明羽然,就是得罪了安庭州的爺爺,以後萬一要是結了婚,我那日子該怎麼過啊!
“我的媽呀,我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當時我雙眸失神,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理論上說是有些嚴重……”
安庭州撓了撓額頭。
“你為什麼早不說啊!人家都找上門了,我還一臉無知,跟人家吵一架,還罵她不要臉,我是活膩了啊?!”
忽然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就因為被蒙在鼓裏,所以闖了大禍。
我倒是沒有什麼,關鍵是我還有弟弟和姥姥,他們安家財大氣粗的,會做出來什麼我真的難以預料。
回想那個時候蔡玲美盛氣淩人的德行,再想想這個明羽然的做派,我要是再和安庭州在一起就怕要被“滅門”了。
“確實,我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找到你,是我考慮不夠周全。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去解決這件事,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晚上咱們吃火鍋,要爆辣的好不好?”
在安庭州這裏竟然如此雲淡風輕,而我是不可思議。
“對你來說無所謂,但是對我來說就滅頂之災,我以為這個明羽然是像白清姿和齊曉照那樣的,我也沒有想到是你爺爺派來的人啊。你不是說你家現在管生意的都是你大伯了嗎?為什麼還要讓你娶明羽然,而且人家找上門了,我還不明所以,跟她大吵一架,她罵我,我也回罵,你知不知道這個場麵都要到打110的地步了?現在我怎麼辦?我還有姥姥和弟弟呢,他們怎麼辦?”
“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我想著帶你回家去見見我爺爺,互相了解了之後他就不會這麼固執得讓我娶明羽然了。”
“都是你的一廂情願。”
“韻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悲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盲目樂觀?!”
其實都是我自己太單純了,安庭州這樣的家庭,那是我高攀不起的。
安庭州的養母韓藝在安家都如履薄冰,說是:非必要不回家。
而我連進安家大門的機會都沒有了,那場訂婚宴也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
“所以你想怎麼樣?”
“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訂婚宴那件事就算了,反正也就是家人聚會而已,以後就不要提了。”
“這是要分手了嗎?”
“慢慢分。”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耐性跟安庭州廢話,立馬就趕到康複中心先去看看姥姥。
路上緊接著給弟弟打個電話,告訴他要注意安全,需要什麼都給我說,我給送進去,不要自己出校門。
“姐,怎麼了?你怎麼緊張兮兮的。”
“最近社會上亂,你沒聽說那個有人拿刀子無征兆的亂捅啊,我擔心你的安全。”
“哦,知道,我最近要月考了,比較忙,不會出去的。”
“你聽話啊,明天我給你送好吃的。”
“嗯嗯,拜。”
掛了電話,我心裏還是覺得七上八下的,我真的是拿著明羽然和安家當凶神惡煞了。
主要是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太多,隻圖一時心裏痛快,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忽然微信來了安庭州的信息,“韻歌,我會護著你的,我來擺平這件事,我也會護著姥姥和弟弟的,你放心。”
放心你個頭啊!
你都是安家的養子,自顧不暇了,還有本事護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