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一天，你能真正讓我心服口服，再談拜師一事。”
秦亦淡淡道。
“好！”
書妖輕哼。
祂偷偷一瞥秦亦，暗暗憧憬。
“這小子天資絕頂，未來必成大器，要是在二爺的教導下，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在秦無雙之下。”
“一定不能讓他從我手上溜走了。”
祂還有一個感覺。
秦亦的血，能喚醒自己，那解開九重封印的關鍵，多半與秦亦有關。
“我們擊掌為誓。”
書妖道。
秦亦愕然，一個老妖怪，怎麼還像是一個小孩兒似的？
嗚！
一人一妖，掌心相擊。
蹬蹬！
忽然，藏書樓外響起腳步聲，幾息之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上樓，看到秦亦，神情微微一怔。
“亦小子，你怎麼在這？”老人責怪道，“黑燈瞎火的，也不點燈。”
一邊說，一邊點亮牆壁上的燈火。
燈火搖曳，照出斑駁人影。
“雲叔。”
秦亦笑道，“我閑來無事，來藏書樓找兩本書，東西已經找到，我便先走了。”
他告辭一聲，轉身離去。
“亦小子。”
老人目光如炬，道：“你雖然修為全失，但切莫因此而灰心，整個秦族，都會支撐你東山再起。”
聞言，秦亦步伐驟停。
他沒有多言，漸行漸遠。
“天不眷吾族……”
老者的歎息聲在藏書樓回蕩。
嘩嘩！
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彌漫著幾許寒意。
秦亦頂著雨回到小苑。
書妖從他懷中探出頭，道：“亦小子，你的修為是怎麼沒的？”
“一年前的事。”
秦亦灑脫一笑，將事情告訴書妖。
“天棄之地，歲月古城？”
書妖神色驚詫，“這一個彈丸之地，有這麼好玩的地方？”
“……”
秦亦無語。
他差一點葬身天棄之地，一點也不覺得好玩。
“那人能看出你身中萬劫輪回咒，也是一個人物。”書妖道，“隻不過，他們那點本事，可不足以當你的師父。”
秦亦不以為然。
十位師父，每一個都身懷絕技，一年時間，他早已對十人欽佩的五體投地。
自己能將一身修為煉入肉身，開辟出無相道體這一門煉體功法，以肉身之力，比肩神藏境煉氣士，就是依靠十人的指點。
“未來你會見到他們的。”秦亦笑道。
“以後再說。”
書妖道，“當務之急，是要提升你的煉氣修為，早日達到神通境，然後解構咒印。”
“你天資平平，而今又無修為，隻是晉升先天境，都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書妖喋喋不休。
“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你再不努力，就隻能等死了。”
秦亦笑了。
生平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天資平平。
“晉升先天境，對我而言，易如反掌。”秦亦自信道。
“哼。”
書妖叉腰，不屑道：“你少臭屁。你如果能在三日之內，修煉到先天境界，爺便傳授你一門神通。”
“一言為定！”
秦亦字字鏗鏘。
書妖可謂是萬經之祖，能被祂收錄在身上的神通，豈會是凡品？
“不過，三天太久。”
“就是現在。”
“現在？”書妖眼神狐疑。
“二爺，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天資平平的我，如何一念入先天！”
秦亦跏趺而坐。
他運轉太一歸元訣。
這是臨走之前，大師傅道無忌交予他的東西，乃是一門無屬性基礎功法。
在修行界，每一門功法，都有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