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黎發了一條短信給她,叫她出去,她沒有告訴季寧,不知道錦黎有什麼目的,但無非就是讓她離開季寧,錦黎也是挺可憐的,在錦黎的身上,她似乎看見了她們曾經上演的額故事,賈齊對她也是這樣絕情的,可是她沒有錦黎愛的這麼深。
她如約的來到了香山公園,錦黎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紅腫著,怪嚇人的,隻是短短的一晚上,錦黎就變成了這樣,由此可見錦黎愛的很深,可是她對季寧的愛也不比錦黎的少。
“曹敏,我求求你,你把他還給我好嗎?”錦黎帶著哭腔說,沒有了大小姐的架子,在愛情麵前,錦黎放下了她的尊嚴,可是她不知道,愛情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錦黎的手指緊緊抓住她的衣袖,這讓她怎麼選擇,為了錦黎,放棄自己的愛情,她也愛季寧,為了季寧,她也可以放下自己的尊嚴。
“對不起,錦黎,我不能答應,因為我也愛季寧。”她狠心的拿下錦黎的手指,看著錦黎的身體在空中滑落,頹廢在地上,過路的人都對我們指指點點的。
突然感覺到了胸口的位置好痛,好像多年之前,這一幕也是這樣上演的。
“賈齊,你為什麼要選擇王紫萱。”她忍住眼淚掉下來,最愛的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這是對她的一種致命的打擊,眼中寫滿了不敢相信的事實,這是為什麼。
“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我一直愛的都是王紫萱。”額頭上的劉海遮住了賈齊的眼眸,她不知道賈齊在想什麼。從未愛過,像似一把尖刀狠狠的割在她的心房,他不留給她一點幻想,夢就破碎了,女主角不是她了,換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你好殘忍,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後悔隻有對不起,她頹廢的坐在地上,望著賈齊狠心離去的身影,那一刻她嚐到了心碎的滋味,嚐到了心痛,這一切都是拜王紫萱所賜,這就是自己所謂的朋友。
這種戲碼在生活中經常上演,但是現在卻在她的人生上狠狠的上課一刻,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真心對待自己周圍的人。
一道久兒未合的傷口又再次受到磨弄,沒有改變的跡象。
心、真的好亂,愁腸滿懷,出而未能,進而未能,天空灰蒙蒙,時而小雨,時而嘩啦啦,好像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個特別失落的她,嗬嗬!笑的那麼勉強,那麼糗,笑什麼:笑自己的無知,笑自己被捉弄得體無完夫,笑自己自找麻煩!
煙雨離歌,淺唱了誰的悲傷,逝水流年,亂了誰一世情殤?
一低眉,一回首,季節就已跳過又一個輪回。
歎時光匆匆,念往事悠悠,最後的最後,任繁華落盡,任天荒地老,終究,歲月蒼白了容顏,時間沉澱了風景。
一年一年,一載又一載,年年歲歲,歲歲年年,在不經意的年華中,在不知覺中的漫漫紅塵中,某些歡樂、某些悲傷,都已成為在煙塵渺茫中漸漸淺淡的畫。而我,默默聽著樹葉悵然別離的聲音,淺吟著冬風的啜泣,無聲無息在寒風裏飛舞,靜靜地守望著逝水流年,守候著心靈的寧靜。
歲月無聲,時間無痕。
回首,她早已淚流滿麵了,她捂上自己的雙眼間,發現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是同情錦黎還是同情自己曾經的遭遇。
蒼涼之間,她記住了時光的容顏。究竟,還有多少時光值得回憶?一路歡歌也好,一路悲傷也罷。
匆匆,太匆匆。時光在記憶的年輪裏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終於陌路,而她仍舊安靜的徘徊著。
累了,就學會了休憩,停下慌亂的腳步。仰視夜空,風清月皎的日子,是星星璀璨的眷念。
世界旋轉,四季輪回,落葉飄過一季又一季。是誰的傷?渲染了她泣淚的詩行?
為他她曾經旖旎明媚,為他她曾經執著不懈,為她他曾經無怨無悔。
夢衣她華裳,襲她以幽傷,沉燃眉尖,惶然而飄忽,且將夢境交付現實的幻景,心底的滄桑已曆盡了千萬次的滌濯,生命賦予的綿長與短暫,已輕淌成一涓清麗婉約的詞曲,每一曲都是她今生今世最純真的絕唱。
或許不再出現絲毫期盼,或許僅僅是宿命不堪。
世俗紛繁,隻是她心中那深深的惆悵,一直無法釋然,亦難以隱藏。
人世無常,他眼中那盞淺顯的失望,夜裏獨自綻放。流水今日、明月前身,虛空的緣分為她鎖夢,但藉這夢影中依傍的暗香紛紛,逝落一曲傾世凡歌,歸去來兮,迢迢如夢,空憶夢中人,萬丈紅塵煙火中守望的依然是我隔世不渝的情懷。
經年,誰許她一紙情傷?漫長的流轉與幻滅清晰的鐫刻在孤寂的三生石上,初心的衷意掩於這一塘秋水之中。億光年的滄桑變幻,你依舊是我魂牽魄縈的夢裏伊人,曉夜微寒裏,靜聽落葉成殘,鋪一地過往,她的淚已化作七弦,東風碎了卷簾內人比黃花瘦的寂然,無暇的眸中,惟剩一抹舊時瀟湘月色,任她一紙情長,歡喜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