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小晴晴,我怎麼可以讓你的男人死?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半個兒子呀!我老了以後還都要靠他呢!你放心好咯,我保證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小子!”歐陽海道了一句,又道,“來人,把我專程為姑爺準備的東西抬上來!”說話間,歐陽海已經走入了場地。
緊接著,有三人一人抱著一柄戰刀走了進來,“鐺鐺鐺!”三聲脆響,那三個人隨手一丟,紛紛把自己手裏無比輕的戰刀丟在了地上,轉身,滿臉奚落之意看向孫洪源。
“姑爺!剛才那些戰刀不是你的考核範圍,鑒於你是姑爺的緣故,你隻要把這些戰刀統統拿起,就算你通過考核了,不但可以正式成為我們山莊的內門成員,而且還能帶領他們去參加西部聯賽,你動手吧!”這一連竄的話從一位精壯大漢的嘴裏蹦出,雖然話裏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是那表情可不是一般的輕視。
“切,別人考核都要拿起四十石之重的戰刀,而他考核卻隻拿起幾斤重的戰刀,這樣的刀恐怕連殺一條魚也殺不死吧!”
“就是,這…這…這也太偏心了吧!”
“哎!不過這也難怪,這些年來大家都說他是廢材嘛!他的兄弟能夠拿得起四十石的戰刀,也隻不過是蠻力而已,大不了也就在垃圾堆裏撿到了一本破書修煉而至。這次歐陽莊主的意思別人又不是不知道,是叫他去輸而已,當然不可能在這裏整死他咯!就算要死,也隻能死在火雲城的手裏呀!”
“對對對!哎,一個連自己女人都守不住的人,還要拱手相讓,這…這…這真是天下奇聞呀!”
“是的,我要是他呀,還不如直接離開山莊得了,還非要去參加什麼西部聯賽,丟人不丟人…”一時間眾說紛紜,人形騷動,紛紛把孫洪源鄙視到了極點。
確實,孫洪源身上的事情太多了。首先,總所周知,他本來與歐陽菲菲是情投意合的,卻不料出現了西部聯賽,而且歐陽海早在兩年以前就把歐陽菲菲許給了火雲城李家,不得不讓他們分離;其次,分離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孫洪源親自送過去,這猶如一柄尖刀狠狠地插進他的心髒呀!
還有,以上這些占時擺開不說,都歸於緣分二字占時不談。作為孫洪源,他說什麼也得去西部聯賽奪一個第一回來洗清恥辱吧!可是偏偏他就不能贏,要是他真贏了,奪了火雲城的彩頭,到時候別說火雲城會娶歐陽菲菲,不借機會滅了少室山莊才怪。
最重要的還不在於此,若是孫洪源去那邊輸了。那他還有命回來麼?就算不被火雲城以及其他幫派殺害,回來以後,歐陽海為了鞏固山莊的規矩或者年輕一代對武字的信心以及決心,難道他不殺雞儆猴麼?
也就是說,孫洪源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而且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若是他此時此刻放棄了不去,那麼他一條腿還在麼?這些問題就連棒槌都想得到,難道人還想不到?恐怕用屁股想也該想到了吧!剛才還眾說紛紜,紛紛看好孫洪源呢!此時此刻紛紛鄙視孫洪源,這種從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覺的確不好受,這社會就是強者生存,弱者魚肉啊!
然而,孫洪源還是卑躬屈膝地拿起了地上的三柄戰刀。這三柄戰刀總共加在一塊也不過才十幾二十斤而已。
侮辱呀!這是極度的侮辱呀!別人都要拿幾十石重的戰刀,他卻當作幾百人甚至上千人的麵拿起了幾斤重的戰刀,而且還舉得那麼高!還裝得那麼瀟灑!
其實,就在這一刻,誰也沒有看見孫洪源的眸子死死地盯住擺在廣場上最重的三柄戰刀,眸子深處噴出了炙熱的目光。
“好好好!不愧是我歐陽家的女婿,考核順利通過,大家都散了吧!為了慶祝這次我們山莊能夠參加西部聯賽,我們今晚不醉不醉,我已命人在後院擺了酒席,為我們奪得第一的榮耀先幹一杯!”歐陽海大聲地說出了這句話,眾人紛紛叫好,紛紛朝後院湧去了。
司徒南自然不能在這裏整死孫洪源了,歐陽海的話就是規矩,誰敢破壞?而且起初他也不知道歐陽海的用意,都是現在才知道的。“好!孫洪源,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