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類,可是又和別的人類不同。我的父親是魔族的一個將軍,在神魔之戰後,帶著他們的手下負者斷後,最後遺留在了這片大陸上。
雖然我的體內流著魔族的血液,但是我卻沒有繼承黑暗的力量,而是木土雙屬性,不是單屬性的人是不適合修煉的,所以我靈力並不高,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煉丹和製毒上。
我娘是個很任性的人,他總是一次次的闖禍讓我父親去收拾,別人說不的事她一定會比任何人還有有激情是去做。
我母親的性格是天生的,也可以說是從奶奶那裏遺傳來的。那種別人反對反而更有激情的性格就像是深入血統裏一樣,祖祖輩輩的在我的家族裏遺傳,有些明顯,有些不明顯,但都存在著。
不過那些都是我聽我母親說的,畢竟有這種奇怪性格的人處了我母親之外我沒有再見過誰。
即便如此,我還是深信不疑那是遺傳。至少我就是一個快快樂樂長大卻還是有這種奇怪性格的人。
我想,要是我母親沒有那麼奇怪的性格的話,我是不可能出生的吧!畢竟我父親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
我一直都以為母親會毫不猶豫的和父親在一起是因為那天生極度叛逆的性格,直到後來,我遇到了他,我終於明白我母親在那極度的叛逆下隱藏的是什麼了。
我從小在不歸城裏長大,認識的人類都沒有還沒有認識的魔族人一半多,從五十歲開始我就纏著父親,一直到一百歲才得到離開的允許。
五十幾年的願望,五十年的願望,在得到實現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愉悅心情。
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我走了很多的地方,見識了從來沒有見過的風土人情,原來在魔族沒有生活過的地方,真的那麼的美好。
沒有為了活下去不斷針紮的殺戮。從小,每過一段時間父親就會去去地下城,每次父親去地下城的時候我就不能去,但他出來後就去的我會明顯的發現,地下城的魔族少了一些。
小時候不明白,長大些後慢慢的明白了為什麼,但除了傷心,除了為那些死去的魔族不值得,我沒有任何辦法,那是必然,是魔族要活下去的必然經過。
即便如此,即便是魔族不斷的犧牲生命來維持,魔族還是在一天天的變弱,靈力在一天天的消退,就連強大無比的父親也是那樣,無論我母親用生命辦法都無法解決。
從小我就習慣的那種為活下去而同族殺戮的事情,可是到了外麵我才明白,那種痛苦到底有多痛苦。
如果整個大陸的人都像魔族那樣需要同族、朋友、家人之間不斷的殺戮才可以活下來,那麼我會覺得那沒什麼,可是為什麼隻有魔族。
拚命的,依靠同類身體裏的靈力活下去,那是對魔族的懲罰嗎?
在外麵生活久了,想得就更多了。
想得多了,也就沒有理由回去了。
回去又要麵對父親殺戮後的出來那痛苦的眼神。
憑借從小在母親那裏學來的煉丹師和製毒術,讓我在外麵活得很輕鬆。
有一次我路過木家村,那裏的人都得了一場瘟疫,原本對於這些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但想到他們和我一樣都姓木,當然了,雖然我父親不是真的姓木,但好歹我也是以姓木來起名字的。
在木家村,遇到了一個萬萬沒有想到會遇到那個人。
後來他告訴我,在照顧他的時候我很溫柔,盡心盡力照顧人的我是最美的。
對於那個叫北辰睿的人類,其實一開始我沒有太大的感覺。木瓏村的人都覺得他很好,沒得挑的,有錢、有臉、有天賦,什麼都不缺。可是在我看來,真心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臉蛋?在不歸城裏,那些魔族,隨隨便便一個都不差於他。
錢?那種東西我又不缺,而且以我煉丹的品階,要多少錢沒有。
天賦?她的天賦和我有什麼關係?
正在注意都那個叫北辰睿的人不是因為北辰睿本人,而是他爹派來的一群手下。真心的說實話,那些手下真的不怎麼樣,連靠近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的毒撂倒了。
我一直隱藏我是煉丹師的事情,大家都以為我是隻是會點治病救人的小丫頭,要是他們都那麼想就真的是要被鄙視了,可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那麼想,還是一個據說非常強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