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衡回到白家這邊的時候當即就聽說了兩個兒子和群函“對戰”的情況,包括其中一部分的對話,白衡的嘴角當即抽了抽。往自己在這裏的房間而去的時候路上沒看到兩個兒子,大約對方已經睡了?
雖然這個時間點好像是早了點。白衡打開門,就看到群函坐在窗邊,拿著兩樣東西在比劃,那應該是個法器的樣子。
白衡微微沉默了下,然後關門走了過去。
“你……今天怎樣?”白衡話鋒一轉,沒有問小家夥的事情。
白衡掃了對方一眼,撇嘴,“不怎麼樣,被你們兒子下毒了,雖然我教訓了他們一次,但是,很痛!”群函說著,陰森森的瞪了眼白衡,視線從對方的臉到了對方的脖子,似乎是在考慮要怎麼咬,咬幾口才能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白衡真的有些無奈,道:“抱歉,我會跟他們說的。你別生氣了。”
“我說過,他們如果想對我做什麼的話,嗬嗬,我就在他們的老子的身上報複回來。過來!”群函朝著白衡勾了勾手指頭。
白衡走了過去,群函將法器收進了儲物袋裏麵,然後圈住了白衡的脖子拉向了自己,直接一口咬上了白衡的脖子。
白衡微微吃痛,但與此同時,更有一種熟悉的某種的衝動衝上心田,事實上這兩天,每當群函這麼“親近”他的時候他都有這樣的感覺,隻是都被他壓製了。不過他對自己的壓製力也並不是很自信,比如現在,在群函吸他脖子上的血,吸完後甚至的時候,白衡的眸色當即沉了很多。
下一瞬,白衡猛的撈過了群函,然後,壓住了對方的腦門便親了過去,親吻的,是對方的唇,並且刻意的用力過猛,將人直接帶到了窗邊,
群函愣了一下,略有些驚訝的睜了睜眼,白衡卻是沒有看他,隻是直接加深了兩人之間的,並且,在對方的詫異之下
當身上的,並且被白衡的時候,群函終於多了一絲絲的慌亂,“你,你做什麼啊……”
白衡的回應是也在群函的脖子那邊咬了口,靠近動脈的位置,但是咬的並不深,所以,隻能說是群函悶,他還來不及分辨那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白衡卻是
接下來的時候,群函就覺得自己一直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的這讓群函覺得,這都不像是自己了。
而當
說罷,白衡…
第二天一大早,群函睜開眼睛的時候,白衡已經不在了。群函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撇了撇嘴,身後背牽扯到的地方有些疼,他皺著眉頭,臉色卻紅了起來,下床後,來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裏麵斑斑點點的自己,群函的眼睛眨了眨,目光微微的閃爍了下,然後,群函長長的呼吸了口氣。
他雖然說要做人家的後爸,但是說著玩玩的啊!就是覺得好玩,故意刺激了下那兩個小家夥啊!怎麼就真的和人家爸爸變成這樣了啊!而且昨天晚上他居然都沒有拒絕!
群函真是,他怎麼沒拒絕啊!怎麼就真的稀裏糊塗的跟人家了啊!哎……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人家了!
穿好衣服來到外麵,群函正想著經過昨天的時候他是不是要避一避的時候,兩個小家夥來了,雖然有點不情願的樣子,但是他們卻拿出了一個玉瓶。玉瓶裏麵所傳來的能量波動讓群函的心尖微微的跳了跳。
再看兩個小家夥的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尤其是白瀘溪,還有點昏昏欲睡的模樣。群函看著這兩個小家夥的模樣,微微的挑了下眉頭。
“你們舍得用自己的精血和心頭血來給我解毒了啊!”
白圖騰瞪了眼群函,“是爸爸想快點解開你身上的毒,我們是為了爸爸,不然才不會這樣呢。”
“就是!我們是為了爸爸!”
“為了你們爸爸!”群函心情微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複雜,昨夜充滿了火熱的一幕一幕再一次席卷上了心田。群函輕輕地歎了口氣,扒了下頭發,“行了,東西給我吧。”
兩個小家夥把東西給了群函後就離開了,他們損耗有點大,需要閉關幾天的時間。他們才沒空理這個大壞蛋呢!哎,他們爸爸怎麼那麼想不開,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大壞蛋呢?
群函徹底解毒完畢,從房間裏麵出來,並且到了外麵的時候,林戲酒和白祁正好回來,他們是回來將杜悠然帶走的。既然萬雲天在這裏,即便沒有萬恒的氣息和感應物件,但是有萬雲天在,這兩個人怎麼都是有血緣關係的,所以通過萬雲天來找萬恒的話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