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好說。”
“林泊岸肯定看不上那個王子。”白祁又道,“之前他好像說自己是枉死的?”
“嗯。”林戲酒心中忽而微微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白祁,你說,那東西在那位賽恩王子的國度都沉睡了那麼久了,一直都在養傷,怎麼會忽然就醒了呢?而且還選擇賽恩這麼個人來附身,附身後又立刻來了華夏,這會不會太巧了?”
白祁一愣,然後腦中飛快的思索了起來,計算著這中間的概率問題,片刻後,白祁道:“的確是有點太巧了。如果跟林泊岸有關係的話……可能是那東西感覺到了林泊岸的氣息,所以才會從沉睡中醒來?那位賽恩王子也就跟林泊岸出現過了,這邊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那麼也就一個林泊岸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林戲酒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兩人於是一起往林泊岸那邊走去,和林泊岸在一起的的確是他的同學,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一個寢室的。雖然林泊岸在那邊的寢室睡的並不多。
看到林戲酒和白祁出現的時候林泊岸明顯的愣了一下。
林泊岸的同學大約也察覺到什麼,他朝著林泊岸看了眼,林泊岸安撫了兩句,於是,那位同學就先告辭離開了。
林戲酒微微的笑了笑,“看到你正好,有點事情想問你。”
林泊岸雖然不解,但也點了點頭,“好,去哪裏說?”
“這裏不大方便,去外麵吧,我們車上說。”林戲酒道。
林泊岸沒有意見,點了點頭,“好。”
於是,三人一起往外麵走去。
上了車後,林戲酒布下了一層簡易的結界,然後才放出了一縷氣息,“你感覺下,看看熟悉嗎?”
林泊岸感覺了下,頓時臉色變了變。
林戲酒和白祁暗暗的對視了一眼,都眯了眯眼睛,“怎麼,熟悉?”
林泊岸緊緊的抿了抿嘴角,“的確是熟悉的,我跟你們說過,我是枉死的,我在死的時候聞到過這股氣息。”
“哦?”林戲酒挑眉,“你死的時候聞到過?”
“是,所以我絕對不會忘記這種味道!”
“你是怎麼死的?”
“家裏闖入了強盜,我是在睡夢中被悶死的,連凶手都沒看清楚,但是死的時候我聞到過這股味道,所以對於這股味道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也許這股味道也記得你。”林戲酒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要說那位賽恩王子接觸過誰,和這味道有關的,也就隻有你了。”
林泊岸皺了皺眉頭,“我才是受害者。那東西記住我做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林戲酒搖了搖頭,“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配合下我們,要是能把那東西給引出來就好了。”
林泊岸聞言立刻點了點頭,“沒問題,你們要我怎麼做我都會配合的。”
林戲酒笑了笑,“行,那就去你家吧。”
路上,白祁道:“你說那東西往白家去,是不是因為賽恩王子的氣息在那裏出現過?”
“嗯,應該是,而且另外的那個東西也是在那裏被消滅的,就是不知道我們消滅的那東西跟出現的這東西是怎樣的關係了。”
到了林泊岸的家中後,林戲酒和白祁兩個人先是布置了一番,然後才開始給林泊岸放血,並且將他身上的氣息大範圍的散出去,用來做一種特殊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