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事兒,薑柔也沒想瞞著家裏人,隻是沒想好怎麼說,沒想到事情比想象中傳播的快。
當天晚上回到家後,唐糖先一步叫住她問話,安姨也一改往常沒有回避的陪在一側。
薑柔隻好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總而言之她並沒有受什麼委屈,家裏人不必擔心。
但是唐糖卻忍不下這口氣,說著就要出門去找小高她婆婆說理去。
安姨和薑柔一左一右兩頭勸,廢了番功夫才把人勸住。
薑國華帶部隊拉練回來,路上遇到幾個鬼鬼祟祟偷瞄他的人,仔細一看是家屬院愛湊熱鬧的老嫂子,除了有些莫名之外,他心裏多多少少有了些不好的預感,果不然回來察覺妻子情緒不對,再三追問下得知自家小妹被人欺負,薑國華火爆脾氣上來,就要找上門去。
剛剛還吵鬧著要出門的唐糖,又協著薑柔二人轉頭開始勸起了薑國華,最後薑柔以“哥哥要是如此,我就直接回家。”的豪言,才停止了這場鬧劇。
等吃飯時,薑國華和唐糖兩口子,被安姨調侃說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都要有小孩的了,動不動就要去和人幹架,平日裏的精明果敢都跑哪兒去了?
兩人被說的不好意思,隻一心誇讚安姨做飯好吃,唐糖連不愛吃的菠菜都沒敢挑揀出來。
薑柔在一旁看的樂不可支,不料安姨一個眼神飄過來,她連忙止了笑,貌似她確實不該這時候笑,但她發誓,她完全不是看笑話,隻是覺得兄嫂兩人被說的時候秒變乖寶寶,前後反差很可愛才笑的,僅此而已。
第二天薑柔就和周小姑商量工作收尾的事情,周小姑還想再勸薑柔不要這麼著急,小高那裏還不能及時到崗,但她也知道最近辦公室沒什麼大事情,日常工作剩下的幾人也能兼顧,處在風口浪尖,小姑娘早走幾天,遠離是非也是好的,也就沒再勸。
一周後,薑柔將工作準備順利交接,安安靜靜的來,安安靜靜的走。
恢複了待考學生的身份,除開偶爾去接嫂子下班和外出買菜,薑柔基本窩在家裏不出門。
“別在家待著了,出門轉轉,活動活動,一天天窩在屋裏,好好的人都能窩壞了不可。”
“安姨,哪有啊,我有出門的,這不今早送完我嫂子還去買了菜。”
“你這孩子,糊弄人有的一說。”
“安姨,我在家裏看書累了,也是鍛煉的,像這樣拉伸。”薑柔邊說邊展示幾個現代常用的瑜伽動作,用以證明自己說的運動真實有效。
安姨沒見過這些,但是有幾個動作,她是覺得和之前看舞蹈隊的文藝演出有些相似,確實不算糊弄,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薑柔輕籲一口氣,長輩有時候突如其來的關照,有時候挺讓人招架不住的。
去廚房拿了些餅幹,薑柔回了屋子繼續刷題,腦力勞動過大就容易餓,咬著餅幹,薑柔不由想起了周政予,自從她給他寄完照片後,兩人就沒怎麼聯係,興許是他忙,而她自己也怕打擾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