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1 / 1)

無聲的關上門,漫步到河邊。

“你說我在這裏撿到你?”拿出口袋裏的石頭,借著月光再次打量它,白天隻覺得它很白,而現在手裏的它仿佛與月光一樣,閃爍著`皎潔的光。

“恩?!”她恍惚的答到,不知在想些什麼,但這不是我所關心的。

望著眼前的河水,雖然有月光的照耀,但依然陰森無比,靠岸的幾隻魚船隨著風而搖擺,偶而碰撞一起,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刺激著人們敏感的細胞。

“喂,你……來這裏……想幹嘛啊?”那個聲音小心翼翼地問。

“幹嘛?嗬,你不是會讀心術嗎?難道你不知道嗎?”有些好笑它的謹慎。

“你不喜歡我讀你的內心,不是嗎?”她委屈地答到。

“你曾說過你是時空之石,真的嗎?”

“那當然,隻要你和我磁場相符,哪個時空都可以去。”她驕傲地答到。

“還要磁場相符?”

“本來是不需要啊,但後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都無法聽清楚。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啊,反正我可以帶你穿越時空就是了。”

“穿越時空?”那樣也許自己可以重新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在這裏自己已經死了,是的,幾年前自己的心就已死了,隻留下這個承載傷痛的軀殼。外人所羨慕的富貴,在自己看來卻是魔鬼,是它一點一滴地啃蝕掉我的幸福。如果可以我隻想過平凡的生活。

“喂,你不會想不開吧?都說了我可以帶你到其他地方啊!”可能我的沉默嚇到她,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意。

“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的。”死,我也曾經想過,但若我死了,隻會讓母親覺得自己更不值。“還有,以後別喂喂的叫了,我有名字。”

“那我叫你什麼?舒豔?”

“不,你就叫我……叫我風瑟吧!”我不要姓舒,那隻會讓我想起自己是殘害母親的凶手。

“風瑟?!”她似乎有些大驚小怪。

“恩,豐色,風瑟。”就算去了另外的時空,畢竟還有血緣的牽絆,我無法灑脫。“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這才憶起自己似乎對她知之甚少。

“我叫映月。”

“映月?還真像你,剛才你似要與月光融為一體了。”

“……”

“映月,帶我走吧!”對這裏,我已無眷念了。

“恩?去哪裏?我是說去哪個時空。”她似乎才神遊太空回來。

“隨便。”我對那些時空根本不了解,怎麼選啊!

“隨便`?那就去那裏吧。”也許是自己自私,但誰能無私呢?也許到那裏風瑟會改變也不一定。她樂觀地想。

一陣白光之後,河岸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