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識字(1 / 1)

一臉狐疑地望著他,想看出個端倪,可他就那張撲克臉,我不禁有點擔心以後的生活了。

“咳,你不是因為家裏窮沒有學字嗎?怎麼,不想學?那就……”風沉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幹咳一聲後說到。

“啊啊……啊啊”我可是很懂抓住時機的,既然他給我台階下,那我當然領情了。

“那好,我先教你寫一些你平時會看到的,免得你不識字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什麼啊,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犯那種低級錯誤。不過心裏是這麼想的,可臉上卻不能這麼表現啊。堆起滿臉的笑容,雖然有些討好的意味,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老師還教過我在外做人一定要圓滑,什麼外圓內方之類的。總之一句話,做人很累,總是分不清真假。

於是乎,我們那位盡職的莊主大人教我寫了一個時辰的字後,終於讓我解脫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邁出書房的大門,哀歎一番以後的生活,才慢慢的回到房裏睡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想當老師的話可以教小朋友啊,不過,嗬嗬,光他那張臉,還沒教小孩就會被他嚇哭了,沒辦法,他很沒親和力。

而書房裏風沉言則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許是不習慣和人如此親近吧,他這麼想著。

“風瑟,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啊?”一顆被我遺忘了的石頭終於耐不住了。

“碰到了一個麻煩人。”若不是他,自己這個乖寶寶才不會這麼晚不睡了,要知道睡眠是最好的美容法。而且不知是不是風府太大,還是這裏有什麼勞動者保護法之類的,總之我們這些下人居然每人一間房,這樣我也敢和石頭毫無顧忌的說話了。

“麻煩人?你……是不是碰到風府的……大人物了?”她小心翼翼的求證。

“你又知道了?難不成……你還能未卜先知?”這下自己是不是該把她當神仙供起來了。

“那有啊,我隻是猜的,以你的個性,誰能讓你乖乖地聽指揮啊!那人叫什麼?”

“還能有誰,當然是莊主風沉言啊!”我鬱悶的答到。真不知該怎麼辦,自己因為不相信愛情,當然也不願和那些男生有什麼,於是對於他們的搭訕總是冷淡的回應,久而久之,自然和男生無交集了。他教我寫字,當然對我有用至極,可我沒和異性來往的經驗,自然練字無法集中思想,更何況他還是個大帥哥。

“風……沉言?”

“恩,聽說還有三小姐風解語,不過她大家閨秀,極少出閨房一步的。”

“三小姐?那還應該有一個少爺才對啊!”

“你怎麼知道老二一定是個少爺呢?也許她是一個與三小姐截然不同的女子。”我有意捉弄她。

“不可能的!”

“你那裏來的這份自信啊?”有些奇怪她的堅定。

“呃……反正我有我的渠道知道,你就告訴我二少爺在哪,好嗎?”

“他現在還在外麵,據說已經大半年沒回了。”既然她不願說,我也不想逼問她。對於她的事我知道得太少,也許以後她會自己告訴我的。

“在外?那他什麼時候回啊?”

“不知道,也許等到找到他要找的那個人才回吧。”

“找人?”

“聽下人們這麼說的,他一直四處尋找一個女孩,應該是他喜歡的人吧。”想到那些女孩對他的仰慕,我不禁感歎偶像的魅力(看他大哥長得那麼帥,他的基因也不會差到哪去)。若他沒有這樣的身價和外表,她們還會這樣嗎?

“他很癡情,對吧?你不得不承認世上的確有真愛。”

“你現在說這個不覺太早嗎?”說他癡情,難道他找不回那個女子他就不娶嗎?人畢竟生活在社會當中,他的愛是否經得起現實的壓力,還言之尚早。

“你一點也不像十九歲。”

“告訴我十九歲的女孩應該是什麼樣子?”

“至少她們對未來充滿憧憬。”

“那是她們看不清現實。”

“難道你從沒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長什麼樣?”

“有,不過是在十二歲以前。”

“你……”真氣啊,她怎麼可以一臉無所謂的說出這個話呢。

“好啦,睡吧!”我靜靜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映月看著風瑟熟睡的臉,對她自己是無耐也是心疼,她發誓一定要讓風瑟相信愛情,並且讓她擁有一份完美的愛情,也許這樣可以治愈風瑟心中的那道傷。

映月歎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月亮,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