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看著她一副享受光著膀子的樣子,問道:“你的身體裏,是不是真的住了個男人?”
“嗯?”杜九言楞了一下回頭看著跛子,“怎麼?”
跛子看著她的身體,揚眉道:“否則,為何這麼享受做男人的感覺呢?”
“被你發現了?”杜九言湊過來低聲道:“我乃二郎神轉世,洞察人間一切不平事的!”
跛子白了她一眼,“你先將自己的麻煩解決了吧。”
著走了。
杜九言喪氣,回去將門鎖好,進房裏她將身前一層皮撕下來,洗了臉好好泡了溫泉。
這邊散了,茅道士和桂王換了衣服在院子裏坐著喝茶,桂王心不在焉,茅道士蔫頭耷腦,好一會兒茅道士一臉難過地看著桂王,“王爺、杜九言確定是男人吧,方才你近了去看,可有破綻?”
“會有什麼破綻?”桂王看著他。
茅道士一怔,訕訕然摸了摸鼻子,道:“也對,男人就是男人還能有什麼破綻呢。”
“王爺,您……就不傷心?”茅道士問道。
桂王莫名其妙地掃他一眼,“我有傷心的地方?”
“她是男人啊?”
“她什麼時候是女人過?”
茅道士貼過來,看著他,桂王將他的臉推開,“不想看你的臉,眼睛疼。”
“王爺,”茅道士道:“終究是男人,不合適啊。”
桂王道:“她是男人我就喜歡男人,她是女人我就喜歡女人。愛情不分性別!”
“您被杜九言帶壞了。”茅道士痛心疾首,“那子最會蠱惑別人,什麼不分性別……他兒子有了,您可還沒子嗣呢。”
桂王嫌棄不已,“你怎麼變得和我娘一眼羅裏吧嗦的。”他著起身往外走。
“王爺,您去哪裏?”
“吃飯去,餓了。”桂王完,大步走了。
茅道士看著,道:“先帝,我和我師父都對不起您啊……您這兒媳,您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他是管不了了。
“您要是在有靈,就把她變成個女人。”茅道士念念叨叨的。
桂王去了杜九言的院子裏,蘿卜正和花子還有鬧兒在院子裏投壺,三個人沒一個準頭,丟的一地的箭,但也笑的很開心。
“義父,來玩投壺吧。”蘿卜拉著桂王,將地上的十六箭撿起來給他,“看看,你能投進去多少。”
桂王看著他,“投進去有什麼獎勵?”
“獎勵你一個親親,”蘿卜撅著嘴。
桂王就想到下午那個軟乎乎香噴噴的觸碰,嫌棄地道:“不要,換一個。”
“給你按摩,我經常給我爹捶肩膀,她可喜歡了。”蘿卜揮著拳頭。
桂王勉強答應了,指了指那個口很大的壺,“就這個?”
“是啊。”他著,將原來很近的壺抱著蹬蹬跑了七八步停下來,笑嘻嘻地道:“義父,要是你輸了,一支箭一百兩銀子。”
桂王很大方地點頭,“一千兩。”
蘿卜眼睛一亮。
桂王抓著一把箭比劃了一下,蘿卜咦了一聲,“您不會一次性投進去吧?”
蘿卜的話沒完,桂王手裏的十六隻箭已經飛出去,叮咚脆響後,箭一支沒散,全部進了壺裏。
“進了?”蘿卜一臉驚訝。
花子跳了起來,拍著手道:“王爺,您好厲害啊。”
“王爺好厲害!”鬧兒笑著道。
桂王得意地挑著左邊的眉毛,用右眼睨著蘿卜,“怎麼樣?”
“厲害!”蘿卜揮著拳頭,衝著房間裏喊道:“爹啊,快出來!”
“怎麼了?”杜九言出來,掃了一眼桂王,看著兒子,“幹什麼?”
蘿卜指著壺,“王爺扔的。”
“不錯!”杜九言輕飄飄地掃了一眼,轉身要走,桂王頓時大怒拉著她的胳膊,“你的容易,你來一個試試!”
杜九言看著他,“和我賭投壺,你確定錢帶夠了嗎?”
“你少和我吹牛!”桂王指著那個壺,“我十歲和我哥比賽,就能一次投二十支。”
杜九言道:“是嗎,那這次就突破一下你的極限,投三十支!”
“就你?”桂王打量著她,“賭什麼?”
杜九言想了想,“一支箭一千兩!”
“外加睡一覺!”桂王道。
杜九言啊了一聲,“您再一遍?”
“那就兩覺!”桂王壓著聲音道。
杜九言扶住了門框,嘴角抖動,“王爺,您……您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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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