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沒有查出來的案子,杜九言查出來了。是比試一人一個案件,可是最後兩個案件都是杜九言查破辯訟的。
他不但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眾人送趙煜離開,安國公等人也隨之離開。
“恭喜你,杜先生!”單德全抱拳道:“此番能和杜先生您一起做事,單某學到不少,多謝!”
杜九言擺手,“多謝單捕頭,您辦案眼睛,也讓杜某見識到府衙捕快門的風采。”
單德全笑了,跟著他後麵的十幾個捕快也都笑了。
有人道:“杜先生,我們比邵陽的捕快好嗎?”
“肯定的,”杜九言道:“各位可是京城府衙的捕快,邵陽那地方,豈能和你們相比。”
大家都知道她故意這麼的,所有都笑了起來。
“改日杜某請客,”杜九言拱手,“辛苦各位了,告辭!”
她著出去,看到刁大,忙上前笑著道:“刁叔,這一次多有得罪了。”
老刁拱手道不敢。
這尊佛,他吵不過打不過,還是供著點比較好啊。
杜九言笑眯眯出去,門外,有幾個廝飛快地朝各地跑去,一個廝跑的最快,迅速地鑽進一個巷子,站在貼著南安伯府門牌的側門口,迫不及待地敲門,裏麵的婆子打開門,一臉緊張地道:“案子判了?快去快去,侯爺和夫人都等著呢。”
廝一路飛奔,都不用通傳衝進了正院裏。
正院的暖閣裏,南安侯和夫人已經迎了出來,道:“怎麼樣,案子結束了嗎?定罪沒有?”
“金東定的什麼罪?”南安侯夫人緊緊攥著帕子。
廝激動劑喘著氣回道:“沒有,沒有給咱們公子定罪。”
“沒有?”南安侯不敢置信地問道:“聖上不是要徹查的嗎?沒有查嗎?那季林呢,也沒有定罪嗎?”
廝回道:“季林判了斬立決,明就處斬。”
南安侯夫妻倒吸了一口涼氣。
“聖上將案子交給了西南會長杜九言,等所有人都判刑以後,聖上就問杜九言,其他可有證據。”
“杜九言就他能力太弱,沒有查到其他人的罪證。”
“聖上就那就暫時關著吧。”
南安侯夫人腿一軟,由身邊的媽媽扶住了,她雙手合十念著阿彌陀佛,“多謝菩薩保佑。這一次金東平安回來以後,我一定給您重塑金身,一定讓金東老老實實做人,再不寵溺他了。”
“你謝菩薩有什麼用,這分明就是聖上不想把事情鬧大,放過金東幾個人!”南安侯道:“這個杜九言也是聰明人,她沒有去細查。否則,就算金東沒有殺人,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夠他吃苦頭的了。”
“這個人情,算是給這個西南會長欠著了。”南安侯道。
南安侯夫人道:“能保住我兒的命,不管多大的人情我都還的!”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南安侯夫人一邊念著,一邊去給菩薩上香。
不知南岸侯,別的幾家亦是如此。
京中各門各戶盤根錯節,案子一錘定音後,多少人家暗暗鬆了一口氣。
此刻,杜九言還站在府衙的門外,現場答疑。
好半,才送走大家,蘿卜撲過來抱著他,道:“爹啊,今這個案子是不是特別難啊?”
“是很難,不過你爹我聰明,有驚無險!”杜九言道。
段應幾個人圍上來,你一眼我一句的和她恭喜。
“忽然很想念邵陽。平常這個時候,我們就能去董掌櫃那邊打秋風了!”杜九言歎氣地看著蔡卓如,“蔡公子你要努力啊!”
蔡卓如輕笑,道:“好!”
“你讓人家努力給你打秋風?”跛子白了他一眼,將蘿卜接過來,道:“我還沒有請過客,今日我請。”
杜九言驚訝地看著他,“跛爺,什麼規格?”
“香樓,”跛子麵不改色,“敞開吃。”
杜九言豎起個大拇指,招呼大家,“兄弟們,我們跛爺有錢,千萬別給他省!”
“香樓敞開吃,那可不是有錢這麼簡單,是很有錢啊。”竇榮興道:“我和宋吉藝在門外走了好幾次了,幻想著有一能進去吃一頓。”
桂王撇著他們,“至於這麼摳搜嗎?不就一頓香樓,多大的事。”
杜九言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走,走,吃臭道士的去。”桂王起哄,一點不覺得羞愧,徑直走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