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時臣無慘(1 / 2)

此時遠阪宅,時臣正坐在自己書房裏,看著手上的令咒隻剩下一道後開始思考著接下來要如此運用這最後一道令咒,時臣已經發覺吉爾伽美什對自己的不滿了。

“哎……這次聖杯到底怎麼了,一個在自己家稍微有一些特殊的人,連魔術師都不是,可是他的能力已經大大影響了自己的全盤布局。”但是為何韋德會去幫助衛宮切嗣而不是自己呢。

正當他苦思冥想的時候,言峰綺禮,他的正牌徒弟推門走了進來。此時言峰綺禮陰沉著個臉低著個頭,讓遠阪時臣完全看不到他的臉色。

“綺禮啊,有什麼事情麼?”打了個招呼,遠阪時臣就站起身來去給自己的徒弟倒上一杯酒。可是攻擊來得如此突然,就在時臣優雅的拿起紅酒瓶的時候,自己徒弟的黑鍵直接從時臣的背後穿透了他,鋒利的劍刃直接穿透了時臣拿著的酒瓶,紅酒順著劍刃直接流到了時臣的身上。

“為……為……為”時臣的話還沒說完,言峰綺禮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迅速的抽出了黑鍵,然後身上就糊了一大片時臣的姨媽紅。倒下的時臣並沒有立刻死亡,這是必然的,混**的腹部那個沒幾道傷口的。第二次攻擊立刻就到來了,黑鍵迅速的在時臣的右手一揮,時臣的右手手掌整個被切了下來。手臂的血液瞬間噴了一地。

正當時臣彌留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哎喲,我錯過了什麼嗎?”然後時臣就發覺自己被浸泡在了某個容器中,全身都被某種液體浸泡著,而劇烈的疼痛和失血過多,時臣陷入了昏迷。

把時臣傳送到了基地中的急救倉中,此時急救倉外圍滿了人,別看之前還鬥了個你死我活,其實說到底都是爭搶聖杯而已,此時切嗣一家對聖杯並沒有了多少興趣,而有興趣的時臣也已經沒有了參賽資格。

不多時,時臣醒了過來,此時他發現自己除了一條褲子已經渾身赤/裸,而麵前是一大幫人坐在一個十分長的沙發上看著自己。“這到底是,我不是被綺禮……”摸向了自己腹部,發現並沒有傷痕,而右手也完好無缺,除了沒有令咒。

“其實呢,你差點就死了,隻不過我剛好趕到把你救了回來而已,身體已經幫你修複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經過討論,我們想讓你好好回到自己妻女身邊不參合魔術師的事情。你看~有可能麼?”韋德單獨的走向時臣,並在他麵前坐下。

此時時臣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廣闊的空間,地上是嫩綠的草地,而周圍除了天頂是碧藍的天空外,四周都是白色的。透露著十分濃重的違和感和不真實感。“這裏是……韋德先生你看起來……來頭很大啊。”強自鎮定下來的時臣並沒有詢問為何隻有韋德先靠近自己,而坐在那個長沙發上的妻子和女兒卻跟衛宮切嗣一家看著自己。

“其實是這樣的,我是別的世界來的,其他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如果你還要放著妻子女兒去玩命,我就會用一些特別的手段讓你永遠接觸不到魔術師的世界~~謔謔謔謔,這可是你妻子女兒同意的哦。”說著,遠阪葵和兩隻小蘿莉來到了時臣身邊,看著自己妻子和女兒緊緊地抱著自己哭泣著,時臣一時答不上話來。

“本來我們原計劃是把你先勸服,然後如果你反抗的話就對你使用點特別手段,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其實最近我也發覺愛麗太太那顆心髒,也就是小聖杯有些奇怪反應,大家一起來看看吧。”說著,時臣一家被傳送到了那個長沙發上,切嗣一家的女仆立刻拿了件紅色的浴衣過來給時臣穿上,此時兩家人就這麼看著遠處的韋德和阿爾托利亞放出了已經變成聖杯的心髒。

“沒想到,最終我的努力全成他人的嫁衣。你呢衛宮切嗣,為何你會放棄許願的機會而讓給了那個男人?”發覺自己無法反抗的時臣這時看向了衛宮切嗣。

“他救了我一家人,何況他是異世界人,展現出來的實力要毀滅地球完全沒問題。我沒那個招惹他的能力,我隻想讓愛麗和伊莉雅能過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他能提供這個不受到魔術師追殺的庇護所。”其實相處這麼久,衛宮切嗣也算是了解韋德這個人,別看這貨完全沒節操,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是對魔術師下手,對於一般的人他根本沒有去傷害一個,一直飽受魔術師傷害的衛宮切嗣對於這個異世界人生不起任何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