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精靈再次好奇地探出頭顱,望著桌上那一隻曾經可怕的白蛇,嘴裏發出了陣陣地歡呼。
看著這被捉了回來的白蛇,維恩強壓住內心的恐懼,走到了桌邊,好奇地問道:“我們這光明一族和你有什麼冤仇嗎,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呢?”
正要往屋裏走去的亞嘶一聽這話,停下了身形,靜靜地轉過身來,盯著那還站在桌邊的維恩。
被禁錮在結界之中白蛇此時雙眼緊閉,不作任何的回應。無奈的維恩隻好轉身離去。
亞嘶歎了口氣,雙腳跨入了寢宮,看著那已坐在椅上梳妝的心魚,悄悄地走上前去,把她摟在了懷中。
心魚開心的站起身緊緊地抱住亞嘶,嘴裏喃喃的說道:“我可以去看看那條可怕的白蛇嗎?”
亞嘶點點頭,把她抱到了角落處的桌邊。
心魚靜靜地望著眼前的這一條盤成一團的白蛇,歎了口氣,開口問道:“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殺我和爺爺的呢?”
望著眼前這個光明一族的聖女,白蛇嘴裏吐出了信子,對著她發出了陣陣地嘶叫,那可怕的樣子讓心魚嚇得躲回了亞嘶的懷抱。
惱怒的亞嘶鼻音金光再次閃過,一聲慘叫頓時從白蛇的嘴裏發出,在桌上痛苦的翻滾著。
那淒慘的樣子讓心魚看了有些不忍,連忙攔住了還要加重力度的亞嘶,哀求道:“亞嘶,你就放過它吧。”
不忍拒絕的亞嘶歎了口氣,收起了鼻間的光芒,緩過氣來的白蛇呆呆地望著站在它麵前的心魚,許久低下了頭顱,軟綿綿地趴在桌上昏睡過去。
有些擔心地心魚呆呆地望著它那一動不動的身軀,喃喃地問道:“亞嘶,它不會是死了吧?”
忍俊不住笑出聲來的亞嘶,輕摟著她的腰肢,笑道:“這家夥隻是睡了過去,並沒有死,我們先回房休息一會兒,等它醒來後再來整治它吧。”
心魚這才放下心來,和著亞嘶走回了寢宮。
殿外忽然又奔來了一群黑壓壓的暗黑族人,把整座寧靜的宮殿再次渲染成了陣陣地喧囂。
氣壞了的亞嘶端坐在寢宮裏,嘴裏念起了道道的咒語,把那屋外的喧嘩瞬間隔開,這才摟著心魚再次躺回了床間。
已窩回房裏的維恩此時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叫喊聲,歎了口氣,尋思著這些無孔不入的暗黑族人又來生事了。
站起身正要打開房門,卻見書生已趴在門縫處偷偷地望向了屋外,便好奇地問道:“外麵出了什麼事?”
書生搖搖頭,苦笑道:“這門縫隻能看到走廊,宮殿外在這個角度是看不到的。”
一聽這話,維恩微微一笑,推開房門,帶著顫抖的書生走到了宮殿的大門內,望著那黑壓壓的暗黑族人,大喝一聲:“我在這裏,要殺我的話就放馬過來。”
一群暗黑族人頓時勃然大怒,不顧那為首的家夥在那嘶叫,一個個撲向了宮殿的大門。
道道的光線從結界處亮起,被震飛了的暗黑族人再次從地上爬起再次奔了過來。
就這樣周爾複始了許久,殿外的天色漸漸亮堂,這群已是疲憊不堪的暗黑族人這才漸漸地退去,宮殿外再次恢複了那一片特有的寧靜。
走廊上的維恩二人開心地退回了房間,想起剛才那一幕令人開懷的爽事,二人發出了陣陣地笑聲。
許久停下笑聲地書生開心地說道:“看著這些傻瓜如此的冏態,真是太過癮了。”
維恩點點頭,正要坐下,那許久不曾有過的睡間此時從心間泛起,瞬間已是困得迷迷糊糊,顧不上書生的話語躺在了床間,瞬間已沉沉睡去。
從未曾見過他睡去的書生有些詫異,但站了一個晚上的他很是疲憊,便窩回了床上呼呼大睡。
陣陣地鼾聲在房間裏時起時落地響起,任由屋外那一群前來敲門的精靈如何的喊叫,都不曾把他們喚醒。
無奈的精靈們站在他們的房間口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了許久,這才各自奔回了自己的屋中。
坐在床間的樹樁想著這次前來的使命,望著眼前的這一片金色,不禁歎了口氣,躺倒在床上,許久都不想爬起。
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這次下凡界所見到的可怕之事,一陣陣的寒顫隨著身體沒入了心間,不知所措的他連忙從床間坐起,撲到了屋外。
看著那已是空無一人的走廊,尋思了好一會兒,便來到了那被亞嘶困住的白蛇處,看著它那正吐著信子的頭顱,好奇地問道:“你們為什麼非要殺死這光明一族的人呢?”
那條白蛇歎了口氣,頹廢地低下頭,不去理會這個不像是凡界精靈的家夥。
許久不見它回應的樹樁心裏生出了陣陣地不悅,低頭看著它的這一付模樣,心底忽然傳來了一陣憐惜的感覺,伸手觸摸著那一道禁錮的結界,一道亮光瞬間閃過,把樹樁彈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