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怎麼回事?
鴨舌帽看著兩人都勢均力敵,等會一定會兩敗俱傷,她還是自己先找人吧,於是偷偷地在那兩人眼皮底下開始往後搜索。
暫時分不出勝負,但兩人的傷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傷……薑筱筱的傷直接表現著血流外傷,而齊耳紫卷發表現在青紫內傷(??)。
鴨舌帽蜷著身子像隻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怕有什麼人看守著,小心為上。
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人,手腳也就放開了,一處一處。現在東方由翻肚白呈現一種迷蒙的光亮漸漸擴開了明亮,鴨舌帽幹脆大喊:“喂,有人嗎?”那個高分貝啊……
杜容自醒來就沒再睡過去,雖然她很累很想好好睡一覺,但她還知道自己的處境,強打起精神,不放過任何一處可以自救的辦法,雖然沒成功,但現在聽到一句不是很清楚的聲音她知道醒著就是這麼好。雖然不知道是誰忙應了一聲。“在這裏。”順便拿起地上的木板用力敲著以引起聲響。事實上那聲音根本就沒入鴨舌帽的耳朵,因為此時鴨舌帽正趴在地麵上俯聽。,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也算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她瞎瞅著發現一個小屋子裏麵傳來敲擊的聲音,費了好長時間好大的勁才砸開那鏽鎖。
打開門一看,見是先前那個被綁的人,她開了口:“你沒事吧?”上前就要挽扶著杜容。
杜容雖然周身都痛,但她並沒有受很重的傷,擺擺手說:“沒事,謝謝你。”
兩人走出,齊耳紫卷發閉著眼躺在地上一副筋疲力盡虛脫的樣子,薑筱筱則坐在地上恢複到平日裏那副懶散樣,薑筱筱更勝一籌,因為她體力顯然比齊耳紫卷發好多了,當初在薑筱筱的一拔一拔人的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休息纏打都能挺過來,這體力自是不言而喻。
杜容見她滿身是血,以為是為救自己而傷成那樣,愧疚不已,她忙上前檢查傷口。薑筱筱也不阻止由著她左翻看右翻看。忽然傳來一聲:“阿容,你在做什麼?”
來人馬上把人摟到懷裏瞪著薑筱筱,薑筱筱連看白癡的眼神都懶得拋。
“她到處都受傷了,腳上很嚴重,得趕快清理,不然會發炎感染。”杜容連忙推開她,雖然她也想在那溫暖的懷裏躺上段時間,不過這麼多人……這姿勢……哦,對了,阿毅身後跟著幾十人那個轟轟烈烈的樣子,像要是掀了這地似的。
“啊,是哪個嫌命長的把你打成這樣,豈有此理。”阿毅眼中怒火中燒而又喜歡憐地捧著她的臉,就差幼稚地吹吹說:不痛不痛,我會幫你報仇雪恨。
旁邊的鴨舌帽受不了地雞皮疙瘩直抖落嚷嚷:“喂喂,可以幫忙送老大去醫院了嗎?”她一人可弄不動。
阿容阿毅總算是情深深雨濛濛完了,阿毅笑著說:“嘿,賢繪你的命真硬,這樣也死不了。”五年前見重遇第一麵時比現在還嚴重,那時真以為她要死了,結果還是遺憾地活過來了。
“德行。”被阿毅、鴨舌帽分別架起。“叫我大何。”好吧,她仍堅持她的名諱是不可以隨便叫的。
“是是,大何,你要是死了我會在你的墓碑上刻下大何這人大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