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被放倒,邁巴赫內的氛圍燈還有柏林之聲音樂莫名旖旎。
獨屬於他身上清冽的木沉香氣息,裹挾著好聞的荷爾蒙滑進口腔,這一刻,他的侵略,如煙花一般綻放,漫延至每一個角落。
季微被他吻得嗚嗚咽咽求饒,“不要……”
“你說什麼?”炙熱濕意在她頸間遊走,燙人。
“我說不要……”
“沒聽清。”
他握著女人的軟腰,觸感細膩柔滑,弱不禁風。
這把美人腰仿佛稍一用力就斷了。
他的觸碰,每一下都像帶著懲罰意味,侵略極強的揉玩,蹂躪,惹得她叫起來。
季微扭捏著雙腿,麵紅耳赤,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沈狗!”
“這裏敏感是吧。”
他語調漫不經心的,仿佛找到她致命的弱點。
“那就從這裏開始親。”
腦海浮現昨夜的畫麵,季微臉頰不自覺發紅。
她搖了搖頭,試圖甩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短暫的出神,剛收回思緒,白遇行冷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小微,聽說昨夜是沈園非送你回家的。”
白遇行顯然消息靈通,不知在京城埋了多少眼線。
季微並未隱瞞,如實點頭,“嗯……”
“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姐夫什麼時候對我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你既叫我一聲姐夫,就該知道,我們是一家人,如今,你更是白家的一份子。”
“我不僅要以姐夫的身份關心你,更是要替悲慘離世的伯父伯母照顧好你。”
季微畢竟是個姑娘,如今無依無靠,昨夜還遭遇了惡勢力的脅迫,在那樣關鍵的時刻,竟然沒有聯係上他。
白遇行想著,季微一定是非常生他氣的。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他溫柔道,“小微我很抱歉,最近工作確實太忙,以至於對你有所疏忽,澳大利亞這段時間又遇極端天氣,你放心,下次一定不會有這種意外了。”
季微倒不是那麼嬌氣的人,“我知道你忙,這次一出差就是幾個月,也很辛苦,但昨夜真的很凶險!”
“若不是運氣好,恐怕我已經去見閻王了……”
說起這個問題,季微不禁想起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
五年前,爸媽在國外遭遇車禍,送去醫院搶救途中又遭遇恐襲,身上被插滿刀子,死狀淒慘。不久後,姐姐所住的別墅又遭遇一場史無前例的大火,災難過後,別墅財物被洗劫一空,姐姐則不知所蹤。
當時她年紀尚小,不懂經營父母留下來的公司,聽信了家族七大姑八大姨的讒言和蠱惑。
短短兩年時間,公司就被運營成一具空殼……
再後來,她背上一身債務,被迫輟學,偶然一次接到了白氏打來的電話,白家和季家的婚約是祖上定下來的,姐姐出事時,剛訂婚一個月,也是在那通電話裏得知,白家的人好像打探到了姐姐的消息,也是那時起,季微決定孤身一人來到京城。
怎知,在這一待就是三年,也沒姐姐的任何音訊。
反而是,雲城那些親戚,一家家都富了起來。
表哥天天開蘭博基尼泡妹上熱搜,表妹天天背愛馬仕參加名媛Party,姑姑嬸嬸天天在朋友圈發貴婦穿搭曬珠寶。
隻有她,她失去了最疼她的爸爸媽媽,還有最寵她的姐姐。
她被當成克死親人的掃把星,被整個家族聯合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