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烏雲翻滾,呼嘯的海風灌進窗子。
此刻,慕清清渾身赤裸,被人捆綁在按摩椅上,手腳都被鎖鏈給牢牢綁住,最糟糕的是,她頭上還被蒙上了黑色麵罩。
眼前一片黑暗,她什麼都看不到,未知的恐懼將她牢牢包裹。
隨後,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
“你是誰?”慕清清蜷縮在按摩椅上,隱在麵罩下的小臉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一聲冷嗤,而後類似於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這一切讓慕清清心中的恐懼,不安被放大了無數倍。
慕清清咬唇,本想說些什麼——
下一秒,她並攏的大腿被強行分開,冰冷的針尖刺入了她的恥骨中!
霎時,尖銳的刺痛感襲來,一陣比一陣清晰,疼的慕清清咬緊了唇,很快,她嚐到了血腥味。
“你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
慕清清驚恐的掙紮著,卻無濟於事。
接下來,那針頭被拔出,而後毫不留情的再次刺入,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凶狠。
慕清清疼的渾身顫抖。她驚恐的哭泣著,卻換不回男人的半點憐惜,刺痛感不減反增,疼的慕清清幾乎要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種變態的折磨終於結束。
慕清清奄奄一息的躺在座椅上,因為疼痛與恐懼,她身體微微戰栗著。
睨著她恥骨處那朵剛紋好的還泛著血珠的玫瑰花,夜色下,男人唇角噙著冷笑,而後,傾身上前,咬住她的唇,毫不留情的將她占有。
“啊……”慕清清吃痛,驚恐的睜大了眼。
隨後,男人凶狠猛烈的動作讓她本就虛弱的身體漸漸招架不住,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慕清清發現麵罩不見了,她身上還被蓋了件男人的西裝。
這是慕深最喜歡的一個男裝品牌……難道昨晚折磨自己的是慕深?他那麼做隻是跟她開個玩笑?
昨晚是兩個人婚前的單身派對,她喝多了酒,但那刻骨銘心的恐懼和痛意,卻深刻的印在她的腦海裏。
拿掉西服後,慕清清看到自己恥骨處那抹剛紋好的刺繡,神色複雜。
收拾好情緒,她套好衣服,強撐著酸痛麻木的身體,離開了酒店套房。
剛回到家,慕清清正想去泡個熱水澡,這時,好閨蜜沐木行色匆匆的趕來。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我們都找你好久了!”
“今天,是陸崢的忌日啊。”卷翹長睫遮擋住慕清清眼底的黯然。
“陸崢,陸崢,你整天就念叨著你的陸崢!一個死了五年的人了再憑你怎麼惦記也不可能複活啊!今天是你跟席慕深結婚的日子你知不知道?!”沐木痛心疾首道。
經過她這麼一提醒,慕清清這才想起這回事來。
“我……”
“好了,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趕緊跟我走。”
不等慕清清反應過來,沐木便強拉著她一路風風火火的趕到過去。
慕,席兩家是京城有名的豪門,此次婚禮規模宏大,一派奢華。
雙方賓客都已到達現場,個個紅光滿臉,談笑晏晏。
當穿著雪白婚紗,盛裝站在舞台上的慕清清在與席慕深舉辦婚禮的那一刻,慕清清整個人是有點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