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打人了!這裏究竟是不是救死扶傷的基地啊?還是說,這裏根本就是監獄!”胖子繼續叫著。
“是你們先無理取鬧的。”景珂默默地說著。
說著,景珂又看向了珍珠。剛剛那個胖子已經沒有胡鬧了,珍珠靜靜地站立在原處,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你怎麼可以跟著他們胡鬧?我以為危塵這麼看重你,你應該很冷靜才對。”景珂質疑道。
“你和危塵青梅竹馬,危塵在工作上更看重的是你才對。”珍珠認真地說道,似乎是勸告。
“你什麼意思?”景珂反問,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我的意思是說,可以食無肉,不可居無竹。千萬莫辜負了自己的初心。”珍珠解釋道。
景珂沒有說話,隻是看向這些人,隨後說道:“基地的建設隻是為了大家著想,希望大家可以冷靜地對待目前艱難時光,此時此刻,正是大家齊心協力一同咬牙渡過難關的關鍵。”
“大家放心,今天中午,保證大家能吃上健康的飯菜。”陳雲笑了笑。
隨後,陳雲又看了一眼珍珠,但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隻聽到人群中又有人質疑道:“你不會在給我們畫大餅吧?哪裏來的那麼好的事情?現在連一粒米都找不到,中午就能吃上飯菜了?”
“現在多說無益,唯一能夠證明的,便是中午的飯菜。”陳雲理智地說道。
那人聽到這樣的回答後便不再出聲。
突然,從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張嚴峻的臉。危塵冷冷地問道:“你們誰在鬧?”
危塵站立的姿勢,配上一雙長長的軍靴,看起來格外嚴肅,仿佛在前線的指揮官,心裏認定的決策,絕對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如果有人繼續鬧,那你們就出去。這裏,沒有人硬要攔著你們。”危塵冷冷地說道。
聽到滿配的話後,景珂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危塵也會這麼說,她認識的危塵,是把每個人的性命都看得十分至要的。
原來青梅竹馬一場,竟然是不如突然天降的人來的親密嗎?景珂神色有些失望,悄悄看了一眼珍珠,默默地轉身捏緊拳頭離開了。
突然,人群角落中一直沒有發話的人突然高高地舉起了手,有些微弱但聲音卻又無比清澈地說道:“那個……我可以問問中午是誰在煮飯嗎?”
“是我們小隊的人。”危塵回答道。
“你們人手夠嗎?”那個發問的男孩慢慢從人群裏麵擠了出來,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戴著一個眼鏡,留著幹淨利落的寸頭,嘴角的一絲笑容還挺陽光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
“是這樣的。我們是南華大學的十佳學生。隻是現在隻有九個人。還有一個劉琪琪的大一學生聯係不到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可以出一份力。”男孩解釋道。
男孩的話猶如雲銷雨霽後的彩徹區明,在這段不見光的日子裏,格外溫暖人心,讓現場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