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幾乎要趴在長椅上的嶽淩正對她夫君江卓越進來解剖式的分析就是剖析啦.真是越想越不明白,從會客的蘭廳回來就把她甩在這個,一個人跑到聽雨軒的西院去了。
哪位哲人說的好,一場秋雨一場寒,不知道是不是她趴的太久的緣故,冰冷似乎都要侵入骨頭了,冰涼的雙手抱著雙臂來回的摩擦一下來給自己增加點溫度,看到她這個動作,身邊的人馬上為她披上一件鬥篷,轉頭看見那個溫柔的人,剛才的陰鬱一掃而光。
以微笑表示感謝,嶽淩來到這裏唯一一件令人高興的事了,他就是秋寒,原以為入贅之後就不會再看到這溫柔似水一樣的人兒,沒曾想他做為陪嫁小廝跟了過來,並在她最孤獨恐慌的時候給了她力量。
江卓越,是很卓越非凡啊!聽說他十二開始接觸家庭生意,十五歲就對生意經把握的很到位自如了,並在我們婚後要正式接管江家全部的米行生意了呢!這家是全國數一數二的米業大戶,據說全國的米行30%都是他江家的呢!怪不得非要找個入贅的妻子嫁入他家,標準的守財奴。哼!我嶽淩才不稀罕,本小姐已經想好了,要在這個時代創造屬於自己的天地,笑話,她可是嶽氏的小姐,做生意她會不行?
“秋寒,你知道那家夥去西院幹什麼嗎?”那家夥去了這麼久了,難道說去會情人~嶽淩很敬業的在心裏表示出做為妻子的憤恨,並不把這些情緒理解為江卓越對她不重視而引起的不滿。
聽到她提起別人,原來溫柔的捏出消滅的眸子黯了一下卻瞬間恢複。“奴才也不知,聽本家的哥哥說主夫經常去那裏,一去就要呆上好一會兒的。可能不會回來用晚膳了,都這個時辰了,小姐還不用膳嗎?要等主夫回來一起嗎?”
“不用,當然不用。誰要等那個家夥。”雖然用力強調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沒那麼理直氣壯了。嶽淩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喜歡上那個強勢的家夥啦?怎麼會怎麼會。可是又為什麼自己看見那人卻老想著那人的事情。
“吃飯吧!秋寒和我一起吃吧!”不讓自己去再想那些無法理解的事情,鴕鳥的性格又發做,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好了。“好啊!”秋寒不帶一畢遲疑的答應,並沒有像下人那樣覺得很越矩。
一口一口咬仇人一樣的吃飯,根本不看碗裏到底是什麼菜色,反正有人夾給他,秋寒溫柔看著她好笑的表情看到她菜空了就馬上夾給她,反映過來自己沒夾還有菜吃的人感激的衝秋寒一笑,這個初秋的傍晚滿屋子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