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動手開石！”
“好嘞，秦老！”
石老板吆喝一聲，幾個夥計忙活著把那塊巨石挪到了解石機上。
秦老走上前，沉吟片刻，在石頭上勾勒了幾條線：“開！”
解石機轟鳴起來，鋸片啃噬著原石，聲音尖銳刺耳。
“老秦，真是豁出去了，這塊石頭我也瞅過，心裏沒底。”
一旁的老哥兒搭訕道。
“價錢不菲啊，但要是一切開漲了，那價值可就翻著跟頭往上漲。”
“我心裏有譜。”
秦老目不轉睛地盯著原石，緩緩說道。
“他這塊石頭，花了多少銀子？”林凡湊近趙子晴，輕聲問道。
“兩千多萬呢。”
趙子晴答道。
“兩千多萬？”林凡一臉吃驚。
“萬一開不出頂級翡翠，那不得賠慘了？”
“對頭，這事兒就是一刀窮一刀富的買賣……漲了的話，估摸著能奔著上億去了。”
“一個億？”林凡更是瞪大了眼。
“怪不得這家夥磨磨蹭蹭的，不敢跟我賭呢。”
“這樣，我出五百萬。”
趙子晴望著林凡，提出了建議。
“哎，你這是啥意思？不相信我？”林凡眉頭一皺。
“石頭還沒開，我就已經敗局已定了？”
“不然嘞？”
趙子晴心裏對林凡挑的那塊小石頭不太感冒，就算他剛剛連開了三塊翡翠。
實在太迷你，而且價值懸殊太大了。
一個值兩千萬，一個才六十萬，這怎麼比嘛？
要是林凡挑塊大的，貴重的，她還能有點盼頭。
“不是所有寶貝，都得看個頭哦。”
林凡眨眨眼，故作神秘。
“啥意思嘛？”
趙子晴聽得雲裏霧裏的。
“沒啥，你就準備好拉翡翠回去吧。”
林凡擺擺頭，注意力回到解石機上的小石頭上。
“你們覺得誰能贏？”
“秦老唄。”
“對頭，人家是老江湖了，一般人比不了。”
“這一回，他可是押上了自己的麵子，不會馬虎的。”
圍觀的群眾竊竊私語，似乎沒人覺得林凡能行。
哢嚓一聲，原石上一大塊廢石被剝落下來。
“慢點來。”
秦老也湊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原石。
“別把翡翠給傷了。”
幾分鍾的緊張等待後，一抹綠意悄悄露麵。
“綠出來了！”
“秦老出馬，翡翠那是必然的，關鍵看大小和成色。”
“晶瑩剔透，搞不好是帝王綠呢。”
那抹綠越擴越大，最後竟然跟個籃球似的。
但這還不是全部驚喜。
“玻璃種的！”
“嘶……籃球那麼大的玻璃種帝王綠？”
“至少一個億打底啊。”
四周響起一片倒吸冷氣和滿是豔羨的聲音。
秦老頭走近幾步，手裏電筒的光直直照過去，那抹綠光仿佛一汪深潭裏的碧水，活蹦亂跳地要往外躥似的。
“嘿嘿。”
秦老頭嘴角一揚，這種頂級的帝王綠，就算他見多識廣，也是難得一遇啊。
“鮮嫩欲滴，老秦，不用再切了，一億，賣給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