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過月影,無論如何,都要守著柳彥念。
“你渾蛋,她隻是一個女孩子,你敢對她動手?”柳彥念看著淩文靜受傷還護著自己的模樣,她有種視死如歸的的感覺,扶起淩文靜後,抬頭與那個男人對視。
她走上前,仰頭大笑:“你是想我活著回去,是嗎?如果你傷害別人,我想你沒能力將我活著帶回去。”
她不知,淩氏這種家庭,居然視人命為糞土。
“啪。”這時,那個男人揚手,狠狠的抽了柳彥念一巴掌,看著她摔倒在地上,他伸手提起她,邁著大步離開。
他沒時間與這些女人浪費,此刻,他隻需將柳彥念帶回去,所有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淩文靜回過頭,看到那幾個男人,全部都倒下,一身是血,她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隻是委屈得坐在那裏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她跪在那裏,剛才還好好的人,如今全部都被趴下了。
她不願意麵對著這種事發生,可是,還是發生了。
“媽,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抱著手臂,看著這一幕幕,望著那幾個男人都安好的回歸位置,而母親身邊的兩位保鏢,還有另外四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柳彥念被他提起朝著外麵走去,她憤然的揪住他的短發,用力揪著。
“shit。”那個男人有些生氣,伸手扣著她的手腕,用力掐著,像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不可。
“你們這些沒人性的人,會有報應的。”柳彥念怒視著這個人,強忍著想哭泣的衝動。
她以為可以控製著這場麵,最後怎麼變成這樣了?
“如果你還想哭的話,我會讓你變得更慘。”那個男人無情的說著,他那冷淩的雙眸看著她一眼,警告著她。
蘇欣兒手臂上全是血,她抬頭看著柳彥念被提走,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撿起椅子碎條,朝著他們丟去。
“老大,這兩個女人怎麼處治?”那個被砸中的保鏢,回過頭,陰狠的雙眸掃過蘇欣兒,沉聲問著。
“處理幹淨,免得惹事。”為首的男人,隻管帶走柳彥念,其他人,都不是他的任務。
比起阿任,他確實絕情,為此,他才擁有著更多的權力。
“不,不要。”柳彥念看著這些保鏢全部走上前,她失聲尖叫著,如果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也許…她就不會。
可惜,如今假設什麼,都晚了。
柳彥念看著他扣著她手腕的大掌,雙眸閃了閃,張嘴朝著他的手腕處咬去,用盡全身的力氣,直到血液的氣息彌漫在口腔裏。
“該死的,別以為老子不敢治你。”那個男人手腕吃痛,他將柳彥念丟下,抬起手腕,看著上麵的血跡,一臉冷漠。
這個世上,敢傷害他的人,還沒出世呢。這個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嫂子。”淩文靜看著柳彥念被摔下來,看著那個男人抬腳,朝著柳彥念身上踢去。
時間,似乎就定格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