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抱著胡妃,安慰幾句,“大膽蕭晉,既然三日之內,你沒有找到證據證明葉梓的清白,摘下蕭院使的官帽。”
蕭院使臉色大變,他慌忙跪在地上,然後道,“犬子不懂事,林常春一事的確是臣失職,請皇上降罪。”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院使之位該換人做了。”皇上麵上無情,執意要撤職蕭院使。
蕭晉望著葉梓,他的確是讓她失望了,他沒有找到證據。
“皇上,趙國三皇子西門封求見。”
皇上不悅,“他來做什麼?不見。”
喜公公回,“西門皇子說他有事關此案的致命證據。”
皇上斂眉,側頭看了一眼胡妃,拍了拍她的手,“讓他進來。”
“西門封,你說你有蓮香之死的證據,是什麼證據?”
“回皇上,蓮香不是毒死的,是燒死的。”
胡妃眼眸微閃,“一派胡言,本宮親眼瞧著蓮香就是用了葉梓調製的美人顏才死的,就死在本宮的麵前,本宮這心裏怎能不心寒。”胡妃哭訴著撲進皇上的懷裏,好不委屈。
“是不是燒死的,我說的不算,要她說。”西門封指著的就是站在胡妃身後的宮女。
胡妃一怔,回頭一看,“碧清?”
碧清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撲倒在地上,“皇上,饒命,饒命啊。”
皇上狐疑的看著胡妃,“這是怎麼回事?”
碧清眼神膽怯,在地上來回掃了幾圈,“是奴婢,是奴婢放火將蓮香燒死在屋裏的,但這都是娘娘授意的,不關奴婢的事兒,奴婢不敢不聽娘娘的話。”
胡妃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她憤怒的指著碧清,怒聲問,“碧清,你為什麼要陷害本宮,本宮何時讓你做這樣的事,西門封,本宮與你素無來往,你為何指示碧清做這樣的事?”
西門封眼眸微垂,“皇上大概不知,胡妃娘娘進宮之前與林常春林禦醫有過什麼淵源。”
西門封說,林常春曾經與外出上香的胡家大小姐一見鍾情,但是胡家並沒有同意林常春的求親,因為他們一心想將女兒送進宮裏,但是胡妃進宮之後,並不得寵幸,林常春便經常借看病為由,與胡妃私會,就連後來真正治好胡妃的隱疾的葉禦醫也是由林常春與胡妃推薦的,胡妃重獲隆恩,心裏卻想著如何除掉知道她汙點的知情人,所以蓮香必須死,葉梓也必須死。
蓮香若是被葉梓殺死的,就可以一箭雙雕。但是葉梓和蓮香之間並沒有糾葛,胡妃便假借養顏的借口,請葉梓做美人顏的麵膜出來,就連那蛇毒也是林常春偷偷的從外麵帶進宮裏。
胡妃臉色驚慌,她無力的反駁西門封,說他是汙蔑,但是皇上大概是信了,他揮開胡妃的手,問西門封可有證據,“碧清。”
碧清低垂著頭,“奴婢將林禦醫帶進宮裏的毒蛇擠出毒液之後,便切成了段,用布包裹著埋在娘娘宮裏後麵的梧桐樹底下。”
皇上立刻派人去挖,果真如碧清所言,挖到了毒蛇的殘骸。
皇上怒不可遏,瞧著胡妃的眼裏再無溫存,一巴掌落下去,胡妃頭上金燦燦的步搖晃動著,精美的容顏了無生氣。
“賤婦,將胡妃打入冷宮,林常春打入天牢。”
林常春大聲的喊冤,說冤枉啊,可是已經沒人信了。
胡妃捂著肚子,淒慘的一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