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仔細檢查了皇上的脖頸,看到上麵突起的一塊腫脹的大包,輕輕地一按,皇上疼得皺眉,葉梓立刻說,“皇上,您日夜操心國事,長期勞累低頭看奏折,日夜兼顧,是積勞成疾。”
皇上不耐,“你盡管說朕該如何止疼。”
葉梓說,“皇上的頸椎勞累過度需要好生修養,請皇上注意每日低頭的時辰不可過長,臣可以用針灸和按摩的方法,幫助皇上日益改善。”
皇上指著頭,“那你說朕為何頭疼,瞧著字都瞧不清楚。”
葉梓如實回答,“人有四肢百骸,每一塊骨頭,血肉都是息息相關,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皇上頸椎疼痛過重所以引發了頭疼,若是能治好了頸椎上的病,必然也治好了頭痛之症。”
皇上閉著眼,一手抓著頭皮,頭頂已經被皇上掐的青紫,葉梓又道,“請皇上容臣為皇上疏離一下經脈,可稍稍緩解。”
一套手法下來,大概用了半盞茶的時間,葉梓許久不用手指上的功夫,突然用一次,才短短一會兒的功夫,竟然酸疼起來,她掐著手指頭,擼了又甩。
門口傳來吵鬧聲,似乎是一女子被喜公公攔著,“大膽奴才,滾開。”
喜公公委婉的勸說著,“芸公主,皇上已經下了命令,誰也不見,您這不是為難奴才?”
南芸蠻橫的將喜公公撞開,然後不解恨的踹了喜公公一腳,“狗奴才,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父皇什麼時候不讓我來看他的,定是你這個狗奴才自作主張,呸。”
喜公公連爬帶滾,卻攔不住南芸公主已經推門進去。
皇上閉著眼,毫無反應,他身後竟然站了一個男人正在拿著一根細長的針意圖對皇上不軌,南芸慌了,四下張望,將皇上小憩的玉枕拿了過來,隨著一聲大喊,將手裏的玉枕對著葉梓砸了過去。
葉梓轉頭,那玉枕已經近在眼前,忽然,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皇上又悠悠轉醒,聽見吵鬧的聲音,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引著脖頸和頭疼的毛病,許久不曾睡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眯會兒,還做了個舒服的美夢,便被吵醒,頓時心上生氣一股火氣。
“父皇,幸虧兒臣闖進來了,不然就讓那賊人得逞了,還有那個狗奴才喜公公定是跟他一夥的,他們怕是早就計劃好要謀害您了,父皇。”
皇上一怔,謀害,他順著南芸指著的手指頭,低下頭一看,果然見到葉梓倒在地上,頭上流著血,而罪魁禍首的玉枕就在葉梓的腦袋旁邊落著。
皇上臉色一沉,“南芸,不準胡鬧,竟然敢用玉枕打傷禦醫。”
南芸一怔,她木訥的盯著葉梓張了張口,禦醫?那她為何從未見過這個人?
“喜連安。”
喜公公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進來,“奴才在。”
皇上皺眉一打量,“你這又是怎麼了?”
喜公公看了一眼南芸,皇上擺手,“去,去趕緊找個禦醫過來給葉禦醫看看。”
南芸眼眸波閃,心虛的主動請纓,“我去,我去請。”
葉梓醒來,已經回到了太醫院,她休息的房間,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蕭晉。
蕭晉疑惑的盯著葉梓,“你怎麼就得罪了她?”
葉梓頭疼的厲害,剛伸手去摸,被蕭晉拉了下來,“你說誰?我怎麼就回來了,不是在禦書房給皇上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