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該怎麼辦?”
在回去之後,愛麗斯菲爾就立刻找到了衛宮切嗣,把從方正那裏聽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對著切嗣了一遍,而在聽完愛麗斯菲爾的描述之後,衛宮切嗣也是沉默了許久,沒有出聲。他隻是默默的盯視著桌麵,仿佛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然而愛麗斯菲爾也沒有話,隻是等待著自己丈夫的決定。
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衛宮切嗣才開口道。
“沒有證據證明她的是真的。”
“但是切嗣………”
“我們不可能就這麼退縮,愛麗。”
切嗣打斷了愛麗的話。
“的確,她的很有道理,很有道理,但是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我們也不能夠確信這一定是真的,即便這是真的,也不代表聖杯真的失去了作為願望機的能力。”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還要這些呢?”
“也許是希望我們能夠提前選擇結束聖杯戰爭,畢竟以她的能力………”
道這裏,衛宮切嗣思考了一會兒,接著望向SABER。
“SABER,如果解放你的寶具的話,能不能擊敗ASER的ASER?”
“很難………”
麵對衛宮切嗣的詢問,SABER搖了搖頭。
“沒有直接比試過,我暫時無法判斷。”
“是嘛………這樣的話,我們最起碼也需要和RIDER聯手才行。敵人的確強大,但是我們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獲得勝利。無論對方的是真是假,隻有等聖杯被召喚出來的那一刻,才能夠得到答案。”
“……………”
看了看切嗣,再看看SABER,愛麗斯菲爾也沒辦法再什麼。她很明白兩人的心情,無論如何,衛宮切嗣和SABER都是為了聖杯而來,但是現在,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要他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退出聖杯戰爭是絕對不可能的。
特別是切嗣,他為了這一切付出了那麼多………
但是對於愛麗斯菲爾來講,她更向往伊莉雅所描述的那個未來,那個自己和丈夫,還有孩子可以快快樂樂的過著平穩安寧生活的未來,才是愛麗斯菲爾所希望的。
不過現在看樣子,她是不可能服切嗣放棄了。
想到這裏,愛麗斯菲爾深深的歎了口氣。
夜色已深。
言峰琦禮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遠阪時臣,一言不發。此刻的遠阪時臣兩眼無神的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就好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歲一般。這也難怪,為了這場聖杯戰爭,遠阪時臣耗費了那麼多的功夫,甚至召喚出了最強大的英靈,就在前幾,他還確信這場聖杯戰爭勝利的會是自己。
但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聖杯戰爭才僅僅開始第一,被遠阪時臣寄予厚望的ARHER直接退場,幹脆利落的被ASER的ASER給砍死了,而且死的不能再死。遠阪時臣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打擊,更不要,他的身體在之前的戰鬥中也受傷嚴重。
雖然方正當時那一擊四十米的大劍並沒有直接砍在遠阪時臣的身上,但是他當時一頭撞在了自己家的桌角上,造成顱內大量出血,能不能活下去都還是個未知數。現在的遠阪時臣隻能夠躺在IU裏,依靠呼吸機維持生命。
但是即便如此,都不知道他還能夠堅持多久。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著自己的老師,言峰琦禮陷入了沉默。原本的計劃是他負責輔佐遠阪時臣獲得勝利,但是現在,遠阪時臣已經被迫退出了聖杯戰爭,甚至有可能死去。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又能夠做什麼?他並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也正因為如此,言峰琦禮感覺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要繼續下去嗎?
利用ASSASSIN,獲得這場聖杯戰爭的勝利?
還是舍棄令咒?重新回歸原本的生活?實話,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必須要考慮一下了。
思考著這些問題,言峰琦禮離開了醫院,向著教會的方向走去。
“哢噠,哢噠………”
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回蕩著孤單的腳步聲,昏暗的路燈下,隻有言峰琦禮的身影。但是就在他即將走上前往教會的坡道時,言峰琦禮忽然停下了腳步,抬起頭望向前方。
“你終於回來了,我可等的夠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