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相看樣子是要下雨了,嗯,對,是要下雨了。”
“好啦,好啦,我不問了還不行嗎?”飛煜知道自己這小胳膊攆不過他大腿,隻好自行認輸:“還是給我說說襄陽城吧。”
說書人見機,便以天空隻是一陣烏雲飄過並非會下雨為由,回坐:襄陽楊宣清鑒過字條之後,迅速籌備戰時之需,同時心有所及,不解寫字條之人是何意;不知字條所言之事是否屬實;不悉襄陽境外敵情如何……轉眼三日一過,金營戰書以至楊府,楊宣清萬般焦慮:“軍情不可浮誇,你可確定?”
“楊將軍,就算您給屬下上千個腦袋,屬下也不敢謊報軍情。”前來報傳挑戰書的守衛滿臉誠懇確定:“我等親眼所見,那人確實是徒手將此戰書飛投而出,砌與城牆之上,屬下想盡周折才將戰書與城牆中取出。”
“徒手飛書砌與牆上,而戰書完好無缺,這…這…”
“高手啊,這武技…這…如何是好……”
“楊將軍,榜文之事現今如何?”
楊宣清掏出字條示眾,談談一語:“千萬別是一場惡作劇……”
“朝廷方麵可有消息?”
“各邊境激戰連連,軍容不樂觀…”
眾人心急如焚,不知所措,六神無主地在殿內走來走去。楊宣清見眾將士心灰意冷,鬥誌全無,身為將軍實屬愧疚。但不能就這樣不戰而敗:“生有何歡死有何懼!護國安民,朽骨戰場,亡魂依舊!”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護國安民,朽骨戰場,亡魂依舊!”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護國安民,朽骨戰場,亡魂依舊!”
“你們都成了亡魂,那誰來帶領我們屠殺金狗去!”將軍府門口侍衛帶著一隊人朝大殿靠近。不等眾將士開口,一年約40開外,身著一身黑,中等身材的男子戲笑語:“希望我等的出現能挽留各位將軍的誓死腳步。”
“爾等可是江湖上的各路群雄豪俠?”
“不敢當,在下莫秋劍!”“陳耀罩!”
“葛辛達!舍妹——葛霞!”
“殷凜諫!”
“齊捕盜!”
“太好了,襄陽有各位豪傑相助,驅敵在望……”楊宣清對眾豪傑抱拳致謝。隨後設下宴席為眾豪傑接風洗塵,還親自安置息腳之地。
眾人休息了兩日後迎戰襄陽城外:
兩軍交戰各據一方。人群之中哈默奇妄言挑釁:“爾等聽好,哈默奇今非昔比,幸得各部落奇人義士,爾等若現在束手就擒,為時不晚,我哈默奇保你全屍!”
“休得猖狂!嘴貧則無益,手上見真章!”石將軍吼道。
“好一個手上見真章!叟某應戰!”哈默奇身旁衣著怪異的男子話語之間驅馬上前:“叟某倒要看看你真章何在!”
石將軍持戟禦馬,暴怒迎上,激戰奮起。兩人馬上交戰,你刺我擋,化攻為防;我撩你卸,轉防為攻;你來我往,交鋒數回,難分勝負。但石將軍性子急躁,久戰示性,負傷落敗。
“哈哈……我看你的真章就一個字‘逃’哈哈……”
“啊哈哈……”
“鹿死誰手,為言尚早!”莫秋劍乘馬出戰,風隨影起,威風凜凜:“你已戰數回,體力不支,容你回撤或挑人齊戰!”
“好大的口氣!”聲落人出。
“都看好了!”莫秋劍微微一笑,聲息劍出,躍身而起,空中飛擲劍鞘,一招‘十步飛箭’襲擊一人,劍隨身翻由上向下之‘劍劈華山’攻擊另一人。前者橫刀格擋,雖擋掉了劍鞘,但因受到劍鞘強大的衝擊力,翻身落馬。後者更慘,在擋住了‘劍劈華山’之際,前胸紮紮實實地吃了一記‘馬後炮’,口噴鮮血,落馬殉國,臨死之前還不忘瞧一瞧自己胸前的‘國王印記’——兩隻腳印,臭男人的腳印,嗬嗬。前者這時揮舞雙刀,怒吼再上。莫秋劍一記掃葉腿將地上的劍鞘踢向此人,乘風剽襲。舞刀者腰間中劍,細小直長的傷口流血不止,劇痛不已,倒下命休矣。莫秋劍旋劍置身後屹立,簡直就是帥呆了,酷斃了。突然,哈默奇的隊伍中有人騰身躍起扔出兩把短柄斧,飛斧盤旋著砍向莫秋劍,眼看就要吃斧重創,可莫秋劍居然一動不動。還好,就在飛斧既至莫秋劍胸膛之時,飛斧懸空而止,原來是葛霞躍身而出,甩鞭繞住其一飛斧。另一飛斧卻讓急行而至的葛辛達牢牢地握在了手中。莫秋劍坦然微笑,收劍入鞘,轉身回馬,顯然莫秋劍是有意將‘舞台’交給這對兄妹的。扔出雙斧者手中空無一物,不戰而敗。哈默奇的奇人義士們一個個都看傻了眼,不知所以然,眾人互視一番都不敢輕易出戰。哈默奇卻一副漠不關心地仰望天空,實是令人費解。
“英雄不逞一時之快!我們撤!”哈默奇的又一次做出了讓人匪夷所思,琢磨不透的異常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