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花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什麼腿?你究竟是何意?”
裴遇臉上的笑容幾乎藏不住了,他對謝小花道:“便是本世子我贈予了李瑾言一件禮物,這件禮物可以讓他瘸腿複原,以後再不是瘸子了。”
少女自然不信,她咬著唇,盯著裴遇道:“我不信,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藥?他瘸了十幾年,怎麼會一下子就能找到醫治的藥方?”
裴遇早就等著謝小花問呢,“為了這藥,本世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那可是當代藥王所開的藥方,千金難求。”
說著,裴遇還有點可惜。
“若不是為你小花你,我又怎麼會動用鎮遠侯府的關係,與藥王討要那藥方。你可知道,我為你付出良多,小花,說真的,你不能讓本世子我失望嗬。”
裴遇的手忍不住又伸向謝小花的麵頰,這柔滑的肌膚當真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少女忍住要吐出來的衝動,“你放開,我不可能相信你!”
說罷,一把推開了裴遇,身子再次朝後麵退了退。
裴遇見到她的表現麵上並無惱怒,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不緊不慢的注視著少女:“該說的,本世子已經說清楚了,我的耐心有限,若你錯過這個機會,任何人都救不了你們了!”
說完,裴遇揚長而去。
少女眸光閃爍,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來。
回到監牢的時候,劉翠花和荷葉都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問謝小花,她也不回答,隻是神色並不安穩。
李瑾言是第二日才來的,牢裏的三人見到他都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尤其是謝小花,她的眼不自覺往少年的腿上看了看,還是之前的樣子。
李瑾言朝著劉翠花恭敬的行了禮,“夫人,您受苦了。”
劉翠花一看他還和以前一樣客氣,什麼氣都消了。
更何況,她本身也不相信。
她肥胖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悲戚,眼角便有淚意滲出來。
她擦了擦臉,“我們都是無礙的,隻是小言子,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我怎麼聽阿昭說,你要帶兵去邊疆,接管我夫君所有的軍隊?”
“對了,我夫君如何了?他不可能叛國的,他對陛下忠心,對大燕忠心,這你都知道的呀……”
“夫人!”李瑾言忽然打斷劉翠花的話。
“這件事件陛下已經讓我追查,還沒有得結果萬不可輕易下定論。”
劉翠花懵了,露出一抹難過,“小言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難不成連你也不相信你謝伯父了?”
少年看著她,卻沒再作聲。
有時候沉默就是一把鋒利的刀,能殺人於無形。
劉翠花的臉色也慢慢變得難看起來。
“我……”她一個婦道人家,從來都是夫君照顧她,恣意張揚慣了,從未受過這般委屈。
一旁的謝小花看著二人,聽到李瑾言的每個字,心一點一點沉下去。
她再次忍不住看向李瑾言的腿,心頭那股失落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