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了看林鳶,使勁地點了點頭說道:“好,笑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要是被如夫人知道了,小姐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林鳶聽了頓時對笑笑口中的如夫人產生了興趣,便問道:“如夫人是誰?當家的嗎?”
笑笑道:“小姐你連這事也忘記了呀,當家的當然是老爺了,如夫人並不是老爺的原配,小姐的親娘白嵐白夫人才是老爺的原配,在小姐很小的時候就離奇失蹤了,老爺其實很疼愛小姐的,隻是每次看到小姐就會想起夫人,於是就越來越疏遠小姐了。如夫人現在雖然不算上是正夫人,但是深的老爺寵愛,府上其他夫人都要看她臉色的。”
“也就是說她是我爹的一個妾嘍。”林鳶順口說到。
笑笑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家小姐,要知道小姐之前對這個如夫人可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現在居然敢說她隻是一個妾。
看了笑笑的反應,林鳶有點疑惑:“我以前很怕她嗎?”
笑笑道:“小姐在府裏一向沒受什麼關注的,隻是如夫人知道老爺心裏其實很關心小姐,便時不時會暗地裏找小姐麻煩。這次小姐從馬上摔下來,也是因為如夫人非說小姐能馴服文昊少爺從西域帶回來的那匹赤兔馬,結果害小姐你摔成重傷,小姐你都暈了4天了,老爺請親自去把神醫寒大夫請來,才把小姐救過的。”
林鳶心想這神醫估計也沒多大的能耐,真的的小姐很可能早就魂歸九泉了。可是後來很多事實證明這個神醫不僅能耐很大,而且這能耐還不止是醫術上的。
看著鏡子的如水少女,林鳶心裏思索著這般如花容貌的主子雖是嫡出,不過這懦弱的性子似乎給她造成了很多苦難啊,白夫人又為何拋夫棄女離奇失蹤呢?這顯然不是她這個一無所知的寄居者可以想清楚的,不管怎樣,上天很狠心地把她摔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還給了她一個同樣莫名其妙的身份,但是她依然是林鳶,不是什麼懦弱善良隱忍的女子,她的人生遵循兩條哲理:
一,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我不是我的,別人給了,我也來者不拒。
二,我要的,別人給了,就收下,別人不給,定是要想辦法要到。
從笑笑的口中林鳶大概了解了改了解的情況,比如,她的名字叫做紀若瑄,父親是月國的當朝宰相紀博,現在是軒徵13年。
月國?軒徵13年?林鳶的意識在上下五千年的曆史中迅速遊曆一遍後,下了一個結論:架空。與此同時,邪惡的念頭開始滋滋滋地向上冒:
邪惡念頭之一:中國五千年的詩詞歌賦可以愛怎麼用就怎麼用了,就算把李白和杜甫的雜在一起也是沒人知道的。
邪惡念頭之二:我就算是把當朝皇帝宰了,也不會因改變曆史而消失。
就在第三個邪惡念頭要冒出來的時候,一陣說話聲由遠及近傳來。笑笑道:“是老爺和寒大夫的聲音。他們來看小姐了。”林鳶隻覺有點頭皮發麻,對笑笑說道:“快把我扶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