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後好像說過,大多石室機關的開啟方式是很多處相結合在一起的,這兒有數百塊磚頭,到底是那塊同那塊呢?”他蹙眉,一臉思索。
她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隻覺得他在說廢話!這類開啟方式定是有一定的種類和套路的,一塊一塊去試,不被困死,而會被累死。
“還有一種,是隻有一個機關的,轉動式的。”他仍是思索,沒有理會她那一臉鄙夷。
然而,話語一落,兩個人卻是不約而同齊齊看向了這石室中央這不甚大的石桌!
“可能就是吧?”他竟隱隱有些緊張,這算不算是他破的第一個機關?
“也許就是吧?”她蹙眉,小手不知為何,不自覺地負到身後去了。
“大概就是吧……”他邁開了步子,慢騰騰,一步一步,大手摩挲著下頜。
“估計就是吧……”她亦老牛慢步,負手駝背,小臉上盡是不合年齡的謹慎。
兩人到了石桌前,一齊動手,還頗有默契,齊齊將石桌朝右邊轉去。
隻是,動不了,毫無動靜。
相視一眼,不稍多話,又是齊齊朝左邊轉去。
動了。卻是因過分用力的推動聲,石桌與石地的摩擦聲,有些刺耳。
他不說話,仍舊是緊蹙著眉頭,似乎思索著其他辦法,她卻是有些煩躁了,撅著嘴,重重往一旁石凳上坐了下去。
突然,隻覺得這石凳沉了一下,她驟然瞪大雙眸,骨碌轉著,稍稍運起力來,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屁股下這石凳卻是在往下慢慢沉著,隻是,又突然不動了。
一旁,他一手支著下頜,一手抱胸,仍舊沉思著。
她那靈動的雙眸左右轉著,卻是連忙站了起來,將他拉過來,道:“這兒,你坐下。”
他一臉莫名其妙,坐了下來,不解地問到,“你做什麼?”
“坐好了。”她淡淡說到,按在他肩上的一手卻是冷不防加重了力道,明顯是早就偷偷運足了氣的。
就這麼瞬間,石凳猛地下沉,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整片地板亦是瞬間下陷,這整個石室的地板便是扇巨大的石門,朝下打開,待他緩過神來之時,她已經緊緊抱著了他,兩個人直直掉落了下去。
下方,一片黑暗。
“你……”他怒聲,狠狠將欺在他背上的人給抓了下來。
“我就是試試,哪裏知道機關會在下麵!”她立馬解釋,還真擔心他放手,這下麵一旁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亦不知道有多深。
這才暗暗抱怨了起來,父王到底想做什麼呀!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他倒是將她抓得很緊,隻是,似乎是故意地,抓的是她的雙腿,就擒在她腳踝上,一如既往地讓她倒立。
血氣不停地往下衝,若是下麵不遠就是著地了,縱使她動作多靈巧,輕功多好,亦是瞬間就栽頭而下,這才是她真正怕的。
“你父王到底想做什麼?!”他終於說出心下的猜忌了,這般耍玩,似乎並不帶善意。
“我怎麼知道,父王想引我來,定有他的理由的,我跟著便是!”她說著,小手開始在他腿上摸索了。
“你做什麼?”他心下一驚,這丫頭幹嘛呢?
“拉我上去,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她尋的正是他膝蓋窩的一處穴位,已經摸到了。
精通穴位筋脈的他,自是一下子便明白她的意思,此處,若是一針下去,小腿便徹底給廢了。
他絕對相信這丫頭的心狠手辣,向來不會開玩笑的,想都沒想便將她拉了下來,抱在胸前。
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卻立馬感覺地到這個世界是不再是倒著的了,仍舊是認真,淡淡道:“淩王殿下,你沒必要陪我胡鬧下去,出來這麼多日了,外頭定都在尋你,你還是回去吧,侄女兒就求你一件事,別泄漏了侄女兒了行蹤。”
她說得如此認真,如此懂事,他卻是頓時有些不習慣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剛想開口,腳卻著地了,著地瞬間,四下火把驟然亮起,原來,這距離並不多深。
……
給讀者的話:昨日的也補上了,明天和後天,貓有兩場考試,分別在兩個城市,很趕,得奔波了。等這陣子忙過去了,論文搞定了,一定加更彌補大家的,如果和親完結了,就在暴君那邊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