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喜善這樣,風冀北還真的是接不下去話了,總不能說不客氣,或者這是他應該做的一類的話語來吧。
但風冀北不說話,金喜善卻是突然來了個大轉彎的,說了一句,連風冀北聽了都差點掉下巴的話來。
“夫君,咱們的話題是不是有點跑遠了啊!咱們要說的,便是夢歌姑娘和李公子之間的事情嗎?怎麼會扯到我闖禍的事情上了呢?在夫君心中,為妻除了闖禍,什麼都做不好嗎?”金喜善問著,還是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聽的風冀北是徹底的啞然了。
什麼叫做話題跑遠啊?兩夫妻之間,說說感情上的事情,本來就是正常的啊!
而金喜善愛惹禍,這是知道金喜善這個名字的人,都會順帶著知道的,也是第一印象啊!怎麼能怪風冀北去說呢?就連金喜善自己,也是樂於闖禍會有人收拾殘局,可見她自己也是非常了解這個事實的啊!
風冀北看著金喜善,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真的是被問的啞口了。
雖然說寵愛金喜善,讓她可以去闖禍,並為之善後,這是對金喜善友好的表現。可是,若直接的說金喜善是個闖禍頭子,隻怕金喜善這會會十分之不高興的,這可不是風冀北所願意要的結果啊!
輕笑一聲,風冀北選擇了聰明的做法,連忙轉移話題的說道:“為夫覺得娘子的話,說的很是在理,咱們還是先說一下,在逍遙兄和夢歌的這件事情上,該如何處理才是吧。至於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也不遲。”
“也對,還是這件事比較重要。”聽風冀北這麼說,金喜善這才想起來事情的重點在哪裏。
有關於自己是不是闖禍頭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首要的,能不能讓有情人終成眷屬,才是當務之急。
“不知道娘子有何高見呢?”見金喜善願意改變話題,風冀北忙順著話茬子問道。
“依我來看,這件事情倒是也簡單的緊。既然夢歌姑娘是有苦衷,且已經決定了要如何做,我們能為他們做的,便隻有讓李公子可以放心的離開,去完成他的複仇大業。也唯有如此,李公子和夢歌姑娘才可能會有未來。所以,夫君你盡管去做對夢歌姑娘好的事情,讓李公子以為你們是在一起吧。”金喜善說著,表情鄭重的望向風冀北,言下之意已經表達的很是清楚。
“娘子不會吃味嗎?”風冀北問著,這個才是他更為關心的問題。
一則,風冀北希望自己在表現對楚夢歌好的時候,金喜善能夠吃味,這樣才代表金喜善對他是在乎的。
可從另外一個角度,風冀北有希望金喜善能夠不吃味,這樣他才敢放開了去做。當然,風冀北也是會保留好分寸的,不會讓金喜善為難。
隻是,金喜善好像不是那種會吃味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了內情的情況下,更是恨不能風冀北能夠表現出完美的狀態來吧。
“這是夫君必須去做的事情,且為妻明知道夫君為何會這樣做,又何必要吃味呢?”金喜善以反問的形式回答著,且眼神裏充滿了不解。在看到風冀北有些失落的表情後,又加了個讓風冀北很是無語的但書,說道:“不過,就算是夫君你想要假戲真做,為妻這個名義上的風家少奶奶,也是無權幹涉的啊!更遑論是阻止了,所以夫君隻管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不必忌諱太多的。”
金喜善說完,便對風冀北做了個請的手勢來。
“娘子是要休息了嗎?”看看外麵正濃的驕陽,風冀北小聲的問著,有些不太情願離開。
畢竟,能夠與金喜善單獨相處,且是和睦的關係,這可是讓風冀北舍不得錯過的呀。
但是,金喜善卻是絲毫也感受不到風冀北的心意,而是指著門口說道:“不是為妻要休息了,而是夫君你該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了。在李公子在這裏的這段時間內,夫君應該多陪在夢歌姑娘身邊,否則叫李公子如何能夠放心離開呢?”
“娘子倒是為逍遙兄想的更多一些。”風冀北仍然是有些不情願的說著,可卻也無法拒絕金喜善的提議,因為金喜善所說的,正是風冀北應該做的事情,他真的沒有辦法說個不字來,否則倒像是他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