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綿綿,山巒波蕩。綠樹環蔭,綿雨飛揚。
這裏是浮羅城郊外,景色如畫,空氣清新。遠處的駝峰山脈是浮羅城最典型的象征,那後麵就是王城所在。
浮羅城女子監獄就建立在這出風景秀美的地方,四壁高塔,重兵環繞。
整個浮羅城甚至於王城以外的女重刑犯,都會被關押在這裏。等待著命運接受審判的那一刻的降臨。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同時也是一個大悲的日子。
一位懷著十個月身孕的女囚,在監獄醫務室產下了一名男嬰。而這天也是這位女囚執行死刑的日子。
一個生命的誕生,與另一個生命的終結。男嬰出生於監獄,與各式各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他是監獄中唯一一個沒有罪行可以自由出入監獄各個牢房的孩子。
“你還有什麼遺言和願望嗎?或許我可以為你實現。”說話的是親自執行處決的監獄長,監獄長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因為常年掌管監獄,自身的婚姻問題也因此落了下來。
“我希望他可以開心的活著,讓他學會自保的力量。”就這一句話,是身為母親的她最後的遺言。
砰!——
閃電夾帶著一聲槍膛發出的聲音響起——
細雨淋濕了母親的屍體,她的離開不是感傷的開始,而是新時代的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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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後...
浮羅城監獄三樓,某個房間之內。
一位身穿練功服的少年,在房內空地之上,正打著一套前不久和一位新入獄的女格鬥家學習的格鬥術。
爆拳、衝拳、崩拳、刺拳、甩拳——
拳拳生風,嘯聲不斷。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每一擊都好似有死敵一般重拳出擊。
“呼!——”長喘一口氣,少年打了一個收式後結束了這套格鬥拳法的練習。
“真是不錯的格鬥術。打的漂亮,虎虎生風,氣力十足。”少年打完拳,便自誇了一句。
男孩名為謝飛,正是十六年前,死刑犯女囚所生的那名男嬰。謝飛是監獄長給他起的名字,姓氏也是跟隨監獄長同姓。這十六年間,謝飛是這所監獄中唯一的一名男性,小的時候謝飛甚至於還和那些女囚一同洗過澡,一般能夠犯罪的女人都是有資本的女人。不是在實力上就是在長相上,這點基本上都是女性犯罪的主要趨向。
作為成長在這類情況下的謝飛,對美女的免疫力自然要大上許多。而且,能夠進入監獄成重刑犯的人,哪一個會是弱的?不是擁有極為聰慧的頭腦,就是擁有絕對強勢的實力,如果兩者都沒有那就隻剩下絕世的容顏了。謝飛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而起,自然也受到了給事各樣的熏陶。
女子監獄不同於男子監獄,男子監獄最受人瞧不起的是小偷與強.奸犯。而女子監獄最受人瞧不起的直接不是這兩種,女強.奸犯這還是很少見的。女子監獄最下賤的犯人是敲詐與販毒。有人說一定是小姐,這個觀點是錯誤的,小姐雖是靠肉吃飯,但是她傷害的人群幾乎為零,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為罷了。女毒販才是最受人唾棄的犯人。
咚咚咚——
厚重的鐵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謝飛有些詫異,這一大早的怎麼就有人敲門呢?
“門沒鎖!”
謝飛喊了一句後,收起練功的架勢,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床上散亂的被褥。
門打開後一名年紀在二十四五歲的女獄警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正在收拾床鋪的謝飛說道:“謝少,監獄長請你去一趟。”
“老媽子找我?啥事?”
謝飛嘴上雖然問道,但是還是穿上了一雙平底鞋跟著女獄警走了出去。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自己去問監獄長好了。”
謝飛知道她說不知道就一定不知道,監獄裏是不允許說謊話的。
來到一個打開的鐵門前,女獄警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謝飛便獨自推門走進了房間之中。
這裏是老媽子的房間,簡單而整潔,除了一張書桌與三排書架就隻剩下一張床了,絲毫沒有女人專有的梳妝台之類的東西,唯一可以算的上奢侈品的就應該是門邊上的一塊一人高的鏡子了吧。這還是一位出獄的犯人嫌老媽子的房間太單調送給她的。